这样的前因后果听起来实在有些荒谬。
天枢宗不借助外,没有本命法,只凭风而立。
却没想到他开了。
这两兄弟一个张扬一个敛,教过两人的清明先生,以及从前在江家给女们开蒙的师父都叹过气。
为什么明明是亲兄弟,但两人的格能这样天差地别?
法阵里的江游简直是懵了,连挣扎都忘了,呆愣愣地被拖了灵神光里。
江潜鳞用一“你们是该谢我”的傲慢语气说。
这回甚至连珠也不曾往他那边转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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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秋也忍不住发薛羽的慨:真是兄友弟恭啊!
她站在将阵纹走向收底,然后着灵风落到容秋他们边:“确是邪法。”
“……什么?什么?”
对于这些无关要之人,江潜鳞无所谓什么憎,好似人与一个不会说话的石也没什么区别。
“观其纹路走向,有吞并、置换的意思。”
反倒衬得之前那阵轰轰烈烈的,要将族重新打地的势有些愚蠢可笑了。
颜方毓字字清晰地说:“你闹这么大的动静,不过就是为了借助灵湖的澎湃灵力冲击,将你弟弟的一骨换到你上。”
战场边被绑成一团的侵修士自然也听见了,顿时对着天上的江潜鳞破大骂起来。
“仙君既然心知肚明,又何必图费?”他对颜方毓说。
澹台珏终于安排好转播台的工作姗姗来迟,正好听了个尾。
此时此刻在江潜鳞中,江游似乎也变成了一个无关要之人。
“我换得先天之,剩的灵气足以让你们受益,又不至因灵力太盛而爆而亡,何乐而不为呢?”
江潜鳞没有答话。
那么大阵仗,死了那么多人,结果只是为了这么一个有可笑的原因。
所以说,江游竟是被江潜鳞这个亲兄亲手关法阵里挨蒸的?
“我只是说给你除之外的其他人听,”如果不看颜方毓冰冷的神,他解释的语气可以说是温柔的,“那些被你耍得团团转的人,是否知你灿莲允诺了他们那么多好,到来也只是给你与亲弟换命的邪术嫁衣罢了。”
“余的灵力呢?还能有两成吗?”
几句话的功夫,江家的祖坟在他们嘴里俨然已经被掘地三百尺。
容秋本来以为凭江潜鳞的格,纵使屎盆扣得满都是,但只要不耽误他正事,他依旧是懒得辩解一句的。
这一瞬间,他的神与之前在大事史课上大放厥词的江游有微妙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