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秋都被他骂蒙了,手足无措道:“可、可哥哥跟我不一样……哥哥很厉害的啊!”
被对方报以这样莫名其妙匪夷所思的信任,颜方毓简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所以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无所不能的人吗?”
“嗯!”
容秋重重点头。
“‘嗯!’,你还‘嗯!’”
颜方毓气得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我也只是个和你一样的普通人!(容秋在旁边小小嘟囔了一句“可我不是人啊……”)这世上还有很多事情我无能为力!”
他停下来怒气冲冲道:“其中一个,就包括!生!孩!子!”
“不对,怎么会呢……?”容秋瞪圆了双眼,“哥哥怎么可能不会生孩子呢?”
——这可是颜方毓啊!
望着对面人失落的目光,颜方毓恍惚间简直觉得自己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一样。
不过只一瞬,他又硬起心肠。
“没错!我确实不能生!”颜方毓说,“现在你知道了,就别再赖在我身上,想找谁生就找谁生去吧!”
他话音刚落,容秋身后的房门就开了。
一道袖风扑面而来,将容秋推了出去。
随即“啪”地一声,屋门又紧紧合上了。
容秋还没反应过来,双脚已经站在了廊下的地面上。
他心中乱糟糟一片。
怎么会这样呢?原来事情从一开始就弄错了。
仔细想来,好像自己那些玩伴的家长们,也都是有一个男爸爸,一个女妈妈。
只是容秋一开始见到颜方毓时就实在太过喜欢,于是一厢情愿地想与对方在一起罢了。
他们一个站在层层阶梯的高台之上;
一个混在茫茫人海之中,与芸芸众生一起,昂首仰望那个万众瞩目之人。
云泥之别。
若他什么都不做,此后一别,大概永远也不会再相见了。
一向弱小的兔族,总会用假孕的手段绑住心许之人。
慌乱间,容秋便只想到要与他有个孩子。
容秋的心上人是飞在天际的鸟儿,他卑劣地用兔崽为引线,将那人变为系在他手中的风筝。
小兔子秋对于情事一途太过稀里糊涂。
他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想要喜欢的人为自己生一只兔崽,还是想用一只兔崽绑住喜欢的人的心。
但这些纠结此刻都不重要。
颜方毓把他赶出门,容秋一下慌了。
他再次跃上台阶,房门没锁,他直接就推开了。
颜方毓还站在刚才的位置,容秋扑进他怀里,死死保住他的腰。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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