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刚刚的两块糖,江语乔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她确实饿了,没有再推脱。
门外天云淡,风过金灿的稻田,柿仍在结它的果,江语乔端正地坐在小板凳上,小小咬着三明治,像是回到了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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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梅?江语乔只在书上见过,她得意洋洋:“我知!墙角树枝梅!”
“对,我们语乔真聪明。”
”
江语乔毫无办法,向苒像只绒绒的小动,又像是粘人的糖果,她是柔的、甜的、她不讨厌的。
什么都懂,一样一样讲给她听,这个是什么树,那个又是什么果,到了天或是秋天,会开什么。
江语乔仰着小脑袋:“冬天呢?冬天有什么?”
慈地笑着,来年,她在屋后、江语乔的卧室墙,一棵腊梅。
向苒一扫哄人的哀愁,顿时眉开笑,又凑上来:“那我扶着你,你慢慢走。”
“冬天啊,冬天有腊梅。”
她仰着笑,跑到此次此刻,她和向苒坐着的地方,视线之中,梅在开。
腊梅开的日,是一年中江语乔最幸福的日,年节将至,爸妈会带着弟弟来陪她玩,给她带新鞋、新衣服,每一样都漂漂亮亮的,弟弟看动画片,说自己是奥特曼超人,带着她风车,江语乔举着大风车跑来跑去,电视机里有人唱:“大风车吱呀吱哟哟地转。”
说:“一面甜一面咸,多奇怪。”
江语乔摇晃脑的:“可这样就能吃到两个味啦!”
江语乔被这句话问得不知所措,慌忙摇:“当然不。”
她举着大排,牵着的手走在回家路上,一会儿问这是什么树?一会儿又问那个呢?那个好香。
走了十五分钟,终于走到诊所,然而大夫挂了牌,说是回家休息,午一开始看诊,她们只好先回江语乔老家,好在老房虽然破烂,但自来还能用,向苒帮江语乔简单冲掉伤上的土,又耐心她指间的污渍。
屋里都是破烂,无脚,江语乔搬来两个小板凳,拉向苒坐在堂屋前休息,向苒从书包里哗啦哗啦倒一堆吃的,红豆面包、、燕麦酸、火、她拆开一袋三明治递给江语乔:“到中午了,吃一吧。”
小时候,幼儿园门总是挤满了卖零的小贩,江语乔馋,嘴更馋,日日都要缠着买零,不许她多吃,每次只给她买一样,于是江语乔整天都要发愁,今天到底是吃小糕呢?还是吃淀粉呢?要不还是先吃炸排吧!炸的香香脆脆的,一面抹番茄酱,一面抹烧烤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