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不住这里,嘛要从这里上车,难不成每天六跑来打卡,持一千天考就能顺利通关吗?
她只回一个字,向苒完全没有发挥空间,直接提起江语乔是件冒险事,把话题拐弯抹角的扯到江语乔上,是件比冒险事还冒险的难事,她开始后悔自己贸然跑来搭话的举动了,憋了半天才憋一句:“这的房贵吗?”
看肖艺仰起,又要睡过去,向苒忙打断她的睡意:“你家住在这里吗?”
好在肖艺没多想,费劲提了提神:“对。”
但又不像,周二那天课间跑,她可是看见她俩手拉着手跑楼的。
她认不得她,这也正常,对于肖艺来说,自己不过是个好心的隔班同学,送她们去过一次医务室,除此之外,再无集。
没曾想误打误撞,肖艺突然被这句话醒了,坐直了问她一句:“嘛,你想买啊。”
她也无法询问,她和江语乔不熟,和肖艺更不熟,若是肖艺问,你问她什么?向苒该怎么回答?若是肖艺问,你怎么知我们俩一起上学?向苒又该怎么回答?
又一周过去,公站仍然只有肖艺一个人,向苒实在忍不住,佯装找座位路过,朝着肖艺小声说了句:“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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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语乔和肖艺也是这样,每天闭着上车,跌跌撞撞摸到两个座位,到了学校门,再跌跌撞撞地车,偶尔不留神,还要摔跟。好在秋车上冷,早起的学生各个穿的像熊,摔了一跤倒也摔不疼。
一倒,仰就睡。
她说她家就住在后面的小区,这附近这么多小区,他爸妈不要,说是找风大师算过,要买就买半山腰上的,财运好。
闹别扭了?向苒又猜。
但除了周二那天,这次开学后,她的确很少“偶遇”江语乔,向苒在房和堂逗留的时间越来越久,可是极目远眺,视线找寻过一圈又一圈,却总等不到想见的人。
她只能猜测,大概是睡过了吧,江语乔可是很贪睡的。
“可别。”肖艺摆摆手,打开了话匣。
“早。”肖艺的大脑还未完成开机,糊着挤一个字,挪开坐到窗边,给向苒空了外面的位置。
但是那天之后,江语乔再也没有现过,只剩肖艺一个人,整日睡惺忪,打着哈欠往学校走。
向苒顺着答:“我家里人......我家里人说想看看。”
肖艺已经昏睡过去,脖歪向窗反方向,脸朝着天板翻了个三十度角,抬得老,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或许在梦。
向苒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收回目光,到底没有起询问。
向苒也的确,与江语乔没有什么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