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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电影暂时没有时间,看的更多的是课堂笔记。
就算重来一次,她们依旧在一起。
2015年,她知了向苒的秘密。
秋日走到尾声,向苒的选修课终于结束,沈鹤的忌日也快到了,江语乔陪向苒去墓园看沈鹤老师,发前在店选了一束鹤望兰。
日慢慢平静来,她们也变成了一对无聊的普通侣,江语乔没有复读,于是两个人见面只需要几首歌的时间,再也不用横跨半个原礼,有课的日,她们晚上黏在一起,没课的日,一早便要黏在一起。
她摇:“不重要了,你看,我没有忘记你。”
向苒则比她更忙些,除了期末考,她还要准备十一月的校庆演,排练地是学校小礼堂,负责老师规矩颇多,不许外人参观,家属也不可以,于是江语乔等她,只能可怜地等在大厅里。
黏在一起什么呢,无非是老掉牙的三件——吃饭、逛街、看电影。
她扑她怀里。
“那我叫你学妹,语乔学妹。”
向苒吓坏了,泪还是止不住,话里全是哭腔,江语乔温柔地看着她:“你也找到我了,不是吗?”
2016年,她们明明通过电话,却又全然不记得,向苒不知自己的包为什么会飞到学校里面,江语乔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带着江朗的手机。
然后撒耍赖,说自己都站麻了,好可怜。
这个问题向苒问过许多次,江语乔并不知答案。
江语乔的记忆改变了,向苒的记忆也改变了,她不懂,又一次问:“所以......所以那封信是谁寄给你的?”
最后,她们回到2016年。
一菱也习惯了在宿舍楼见到江语乔,会顺路去向苒宿舍提醒:“你的小学妹又来找你啦。”
临近期末,课业越来越多,生活逐渐被上课、作业和见面填满,江语乔整日忙忙碌碌,总是小跑着在校园里穿梭,有时忙的饭都来不及吃,却有一踏实的,就班的幸福。
门外遇见了她。
舍知晓了带坏向苒的人是谁,倒是没再喊江语乔“狗东西”。
“不可以!”
她打趣向苒,向苒打趣江语乔:“你看,我就说我是学吧。”
向苒只好补偿她,用一些庸俗的侣方式。
向苒声气地在墓前撒:“妈妈,你还记得她吗?”
2014年,晶球里响起《鸟之诗》,这一次,她没有着手术,答应她要好好活去。
江语乔才不听:“想都不要想!”
江语乔不答,只说自己可怜。
一个大三,一个大二,自然是学妹。
向苒笑她,那你嘛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