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许远汀都不免疑惑地问:“总要有个理由吧?”
许远汀轻咳两声,许以南便放弃这个话题,话锋一转,突然好奇:“你当时为什么那么急着国?”
瞧着他此刻释然的笑,许远汀不由问:“真的不后悔吗?”
他多少猜到了些,微微叹息一声,转回到自己房间。
所以他忙将主语换成了自己。
他自然不可能此时再同她提及真正原因,何况当时心理复杂,除去不想一味欠她外,也多少有些少年人的自尊心作祟,也读的市里中,不照样考上棠大?
第二天打来电话,他一咬死不去省城,态度得简直有些胡搅蛮缠。
私立中学费昂,父母均在制上班,只靠两人工资支付学费很是勉,于是他们便将算盘打在了女儿上。
许远汀静候他的文,就听许以南继续说:“我知当年是他们想让我去省城读私立学校,才让你来充当恶人‘游说’我。”
可许远汀听了这话后,神并不见轻松,反而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不敢置信地问:“你还记得我是哪天走的吗?”
许以南中考那年,许远汀刚上大三,靠着奖学金与实习工资已然经济独立。
这倒确实,不过她早习以为常,就是不知为何他突然提起这茬,更不知那么多桩事中他指的究竟是哪一桩。
“嗯。”他,又絮絮说,“,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在乎的人就是你了,都说如母,我……”
因他始终不松,这件事最后便不了了之。但不成想时隔经年,他竟从时奕中得知,许远汀还一直记挂着这事。
容易,从小到大,爸妈每次有什么事都让你来劝我,让你当那个唱白脸的人。”
他随胡诌:“谈恋了,不想分开。”
他说着又低去:“怪我当时不懂事,还和你大吵一架。”
那一晚他在门外听见父母聊天。父亲说“远汀好像有些存款,不如让她……”,被母亲沉声打断,“哪有这么压迫孩的”。父亲又说了句什么,便听母亲迟疑了,妥协,“也只有这样了,明天给她打个电话,让她跟以南说”。
许以南想了想,只说:“不过这些事已经过去了,我现在也来到棠大读书,还算圆满。”
对面的人神瞬间凝固,他知自己说错话,慌忙找补:“爸妈……我当时很担心你,当时正好临近考,我们连面都没见上,你就走了。”
作为重男轻女家的受益者,也是导致小时候寄人篱的直接责任人,许以南知,自己是最没立场劝原谅父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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