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脚步猛地停住,周临差撞到他的后背。
可明知来者不善,老太太也不跟傅斯年起冲突,就这么离开了。
话说完,他扭就往办公室外面走。
老太太嘴里嘟囔着:“到底是不是来看房的,怎么像是来混的?”
老太太被这吞天灭地的气势给威慑到,战战兢兢的将房间门给打开了。
傅斯年去之后,看到窗台上放着几盆,有富贵竹,有月季,有栀,还有他叫不来名字,但开得正艳的粉朵。
周临默然,不知该说什么,跟着傅斯年一起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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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柏城?她倒是跟我玩起了手段,可我还没同意要放过她,她就是跑到国外,我也要把她给抓回来,罪还没赎完,她有什么资格?”
这些话,此刻说来,傅斯年听着,像是有针在扎一样疼,他晴不定,愤愤转,将老太太吓得一抖。
傅斯年这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老旧的城中村,屋里有意,就算是放了增香的东西,可屋里还是有一难以掩盖的味。
去了城中村,找到时漫租住的楼,又联系房东要她过来开门。
傅斯年也没客气,冲她大吼一声:“!”
傅斯年低哼:“去找她。”
老太太看傅斯年的神定格在那几盆上面,就开解释说:“租住这里的那个小姑娘啊,她人好的,住之前,帮我把房打扫得净净的,后来还看她买了多的,她啊,一看就是个会过日的女孩。”
周临呼一窒,轻声说:“我查了,时小他们确实不在柏城了。”
傅斯年“蹭”的一拉开椅,就站了起来:“我不信。”
推开了几个卧房,傅斯年一一查看了一,直到看到粉的窗帘时,他猜想,这是时漫的房间。
傅斯年往周围看去,房虽然破旧,可确实打扫得净的,有的地方,甚至还重新补过漆面了。
这两天,柏城一直在雨,房里没有住人,雨从窗外打来,地上都还是漉漉的。
临不敢跟他对视,始终垂着说:“时小好像真的消失了。”
周临跟了过去:“傅先生,我们要去哪儿?”
傅斯年好像是不耐烦了,沉着一张脸,低吼一声说:“少废话,快开门。”
房东是个老太太,一路跑,一路上气不接气的着:“我在打麻将呢,这个小姑娘啊,是差不多十天跟我说要退房的,听说还留了一些东西没带走,就告诉我啊,说不用退押金,只是那些东西,得我自己来打理一,这不,我这段时间输了钱,忙着往回找补呢,还没来得及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