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掉了剑,突然瞪大,浑犹如电一般颤抖不停,四肢舞,两昏昏,白,面颊的肌搐着,表极度扭曲,好像突发了什么重疾,要倒地吐白沫。
“别……别电了,我清醒了。”
他齿不清一字一句吐得艰难,像是要耗费掉很大的力气。
再电去,要人命哩。
嗯,终于电醒了。
看他恢复清明,灵越舒展了眉尖,扬手拂去他上的印诀,刚想开说话,却面嫌弃闪躲远几步。
经历过电击,启珩的面庞、衣襟甩得全是星星的晶亮。
真的好恶心……
启珩木着一张脸,张嘴打了个嗝,里冒袅袅白烟。
灵越眨了眨,觉有意思,“再打个嗝。”
渐渐缓回些力气,启珩拖着受伤的心一步三挪,僵着靠近灵越。
“妃有闲雅致啊。”启珩咬牙切齿地瞪她,活像看一个仇人。
难就不能换个法唤他醒神吗?
电击,亏她想得来。
要再遇见类似况,还不得火烧、淹,各酷刑用个遍……
灵越捡起地上的剑,还给了他,笑不笑地回:“我倒是有闲雅致,可也要了这个鬼地方才行。”
“这么说来,你知晓如何离开这个鬼地方,那还等什么?”
“心急吃不了豆腐,要想去需要结一个阵法破了此境,阵法中要用到一滴血,必须是未破元之的男人腕血作为破阵利。”
灵越顿了顿,认真地看着启珩,直白:“而你——不行!”
‘不行’二字绝对是天所有男人的心大忌,短短的一个词语代表着作为男人的尊严,倘使有小娘对男讲‘不行’,简直就是一辈也洗刷不掉的奇耻大辱。
此时此刻,启珩心目中风景秀的世界俱已黯然失,一夕之间山坍塌,河枯竭,百凋零,皲裂成一张张掉落的纸片。
他气得直打摆,间哽住一团郁气,一恼了,像一只被踩到尾暴起来的狸,“哎,你什么意思啊!谁不行呀?”着嗓门对灵越吼叫,浑似承受了莫大的冤屈。
如斯激愤,难不成……
“难你尚是元之?”灵越的语气透着一丝难以置信。
话音才落,她觉得自己可笑,渤海国里关于二王的风韵事便是讲上三天三夜也讲不完,说他元未破的可信度不啻亡者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