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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一席话,南旭红了眶,面容上饱受煎熬折磨后的切肤痛楚,呆呆地重复着她的话:“合格的天,圣贤的明君。”
话虽如此,手却还是牢牢固定在她的肩上未曾挪开半分,反而更加用力地揽住她的拥怀中,低沉的声音带着可怜的哀求意味:“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对你,害得你伤心痛苦,我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再也不会……你不要再离开我,请你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你……”太后哑无言,捂着砰砰的,险些在地。
是忏悔、是歉、是一个思念妻的夫君诚挚的哀求。
容盈任由他抱着,颌挨着他宽厚的肩膀,一张俏脸无甚表,目光冷淡而平静,轻轻开:“这就是你想要求得的一个圆满?”间呵吐的气息拂在南旭颈侧不复温,是冷到能冻住血的尖锐寒冰。
话问,她睛死死地盯着容盈,不肯错过半神的变化。
等了许久,容盈的耐心耗尽,踅走。
鎏金狻猊熏笼青烟袅袅,整洁的几案上摆着她喜的书籍,明亮的窗搁着博山炉,以及摆得整整齐齐的茶,金钩束起玉绣芙蓉帷幔,榻侧的木椸挂着几件装。
要知现在站在她们面前的不是凡人万容盈,而是天界的神仙。
此话一,诸人目瞪呆,觉得贤妃大抵是犯了失心疯才敢问这话。
他本不该如此……
她表现得极其生分疏离,彻底刺痛了南旭的心,他的面上闪过失落之,“对不起。”
受到他的在颤抖,她没用什么力气便挣脱开桎梏,叹了气:“你是一个合格的天,为民生所忧,攘外安,造福百姓。可是又为何要如此执着于我,这不该是一个圣贤的明君所为。”
南旭像一个囚徒困囿于之中不得救赎,任由黑暗吞噬,不见光亮。
察觉到畔投来炙的目光,容盈垂了,淡声回:“在一起如何,不在一起又如何,与贤妃你有何系。我的私事无须由旁人心,有这个闲工夫贤妃不如多想一想自己曾犯的错事。”
慕容湘面微僵,纠结一番后还是鼓足勇气追了上去,拦住去路,扬声问:“敢问容盈帝姬,你会否继续和圣人在一起。”
凉殿——
或许人家一个不兴,就挥一挥袖走了,到时候徒留手无缚之力的他们面对着穷凶极恶的妖邪该如何是好?
他似笑非笑,中充满自嘲的酸楚,“却唯独不是一个好的夫君,自私如我为了天放弃了挚,现在我只想改正错误。”
神思恍惚之际,容盈受到清浅的龙涎香贴近拂来,南旭轻轻走到她侧,抚上她的肩膀,柔声唤:“满满。”
“穷其一生,纠缠不休,偏执至此,伤人伤己,甚至不惜损毁龙脉塑造一个偶人,妄图控制我、留我与你在一起。”
午后的日光殿,静谧而温,殿中的摆设跟以往一样未有分毫变动,瓷瓶中的鲜依旧艳滴。
瞧着慕容湘脸倏然惨白,她又把视线落在太后的上,“不知太后是否听过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有些事不是永远会置黑暗中不见光明,迟早会迎来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太后不妨反思一手中攒的人命债该如何一一偿还。”
突如其来的亲昵姿态,唤回了她的神智,回过神来后,微微蹙起眉,表现得有些抗拒,漠着脸冷淡言:“南陛,我已经不再是万容盈,不再是你的满满,男女授受不亲这个理,你应该懂得。”
他已经大错特错过一回,现在只想要挽回所。
光倒,一切都显得不大真实,她好像就是外逛了逛园,从未走远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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