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颠颤摇晃,而顾言则收着结实翘的,不断往程如风两之间去,捣重,卵袋拍打着她的私,啪啪作响。
“师伯……嗯啊……你真好……嗯,就是那里……”程如风双颊绯红,神迷,只想向上的男人索求更多的快乐。
顾言很合作地在她心重重了两,让她得尖叫来,然后才又放慢了速度,在她耳边轻轻问:“是我好,还是你师父好?”
程如风眨了眨,半晌才从的神魂颠倒中找回一神智,“诶?师父没碰过我……”
顾言的动作就跟着停了一,微微皱了一眉,“哦?”
程如风简直有哭笑不得,现在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吗?
还是说……
顾掌门对苍梧师父……真的不太一般?
欺负排挤,又暗中关注,为了救他奋不顾,现在又连这事都要比一比?
这算是个什么况?
程如风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猜到了什么不可言叙的真相,当然也是绝对不可能去求证的,连试探都不敢。
她才刚结丹,还没活够呢。
程如风一面用上了媚之术,一面抬看着顾言,微启朱,吐气如兰,“师伯,怎么停来了?没力气了么?让我来?”
那小神似不满,又似挑衅。
里层层迭迭的媚蠕动着,每一条褶都像有了生命一样,挤压咬噬着顾言的,只恨不得立时将他的都来。
顾言又好气又好笑,抱着她翻了个,顺便一掌拍在她上,“刚谁说过班门斧?这小伎俩也到我这里来玩?”
他并没有用力,但程如风还是半真半假的痛呼了一声,“正是知师伯的厉害,你这么停来,人家这不上不的,才更难受嘛。”
现在换了她在上面,倒还更自由一些,自己扭着腰去那条火还带着法宝的大,缓缓将那被两人得漉漉的吐到只剩端卡在,又重重坐去。的和自己掌握了节奏的神快给她带来了双重刺激,甚至让她比上一次更快地抵达了,如泉,直接倒浇在顾言的上。
顾言本来一直由得她主动,只小范围地合,直到她这一,才猛然腰上,直到她心上,抵着那一块研磨。
程如风顿时又被送到更的云端,尖叫了一声,连手脚都来。
“又去了?你这样可不行。”顾言掐着她的腰,继续一又一地狠着,“哪怕我不打算采,你这么快就成一团,如何尽兴?”
“可是……”程如风伏在他上,夹了夹,里的媚将他的裹得更,“师伯难不喜我这样的么?要是不喜的话……小师伯怎么反而更兴奋了?”
顾言这时的确比一开始更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