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次发,他似乎只是用嘴用手帮她,她就能缓解。但是他是人,他每次都只看着的话,觉自己撑不了几次就会爆炸而亡。
裴晏礼摸了摸,手指沾了红,带着刺痛,他笑:“嘴可真狠”。
一指畅通,他又试着再添了一指。
“嘶”,腔的血腥味很快散开,两人的也分开了,银的丝线在灯光泛起光泽,但距离一拉开,又断掉了。
樱桃微张着,发哼哼唧唧的。
他心虚的目光闪了闪,“我次轻”。
裴晏礼双分开跪在地上,他一只手落在,一只手在她运动。
撞上他邃如黑曜石般的睛,樱桃像是被勾引着,屈膝盖,“啊”,手指又吃去一截,她主动低吻住他的。
“啊......啊哈......谁叫你......你......嗯嗯......突然......”,她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来,裴晏礼加快了速度。
裴晏礼扶着她站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问:“现在上还难受吗?”
“嗯”,樱桃也不计较,应了声。
樱桃如今是舒服了,可裴晏礼的还难受着。他搂着她和自己贴在一起,樱桃自然很快就注意到了杵在小腹上仿佛烙铁般又又的东西。
“这是什么?”,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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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舒服裴晏礼,但是又好累”,她向来和嘴一样诚实,有什么说什么。
“唔......”,的受无比清晰,手指开始动。
他今天吃得狠了些,兴上时甚至轻咬了几,她如今两个白的上也全是红的吻痕。今晚放了些,没控制好力度。
樱桃既好奇又有些害怕,她的小脸红,看着那修的手指被自己的吃去。
很不舒服,她伸手往去寻,一把握住。
指和中指并拢,一同挤狭小的甬。
裴晏礼心里一惊,但更多的是欣喜。
他抬起,直了,去看樱桃此刻的神。
后的柔恍若没有了骨,樱桃不由自主地往,裴晏礼趁她没了力气手指,稳稳接住她。
樱桃抖着,夹了他的手指,她死死咬住里的两指,裴知律试着在她时,但没有来,她太了。
他积极地回应着,勾缠着。
的小如今勉可容纳两指,但再看看自己间那一团,扩张的这大小还远远不够。
她这样真是可,脸上不知是汗还是洗澡在往滴,面上又痛苦又似愉悦的表。
甬足够了,沾了半张脸黏腻的裴晏礼短暂地松开了她,然后将一手指当着她的面缓缓推。
“嗯......我要......到了啊......”,她了他的肩膀,大雨倾盆。
她摇,但摇了一又顿住,“好像不难受了,但是这里有痛”,她指了指自己的。
“嗯”,他趁着的攻,但小小的,第一次承受两指,她一时吃痛,被刺激到不心咬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