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2/2)

“为什么？”

“去吃饭吧。”

陆弈辰往前踏一步，凭空生几分压迫，几乎要把言稚雪圈在怀里：“我的协议人，你还想我什么？”

想了想，言稚雪有些好奇：“你当时在卡片里写了什么啊？”

“还有什么？”

“狗，卡片早被我扔了。”这是实话，卡片太轻薄，这么多年过去了，言稚雪也不知它在哪个角落了。

“还有呢？”陆弈辰不依不饶。

“你别得意，陆弈辰。”

陆弈辰故意逗人，“哪来的手链，好看。”

言燕这是要把他推上去丢人，这样他登台表演失误了便会成为笑柄，众人里的伤仲永，但如果他不去，那也会被人嘲笑。

陆弈辰推着言稚雪的椅往外走。

言稚雪顺着陆弈辰的目光看去，也发现了那条手链。

言稚雪，希望你能认清一件事，那份还不至于让我卑躬屈膝地演戏。”

“言稚雪。”

……不对，不是钥匙扣。

“确实，我这利益陆总是看不上。”言稚雪合上琴盖，起：“但无论如何，我们已经签过协议，希望你没有忘记。两天后言燕的生日宴，我和你一起去。”

“这你就冤枉了。”陆弈辰举手，“是言燕给我们发的邀请函里面备注了你会作为表演嘉宾登场。”

言稚雪撇开，“希望你。陆先生大忙人一个，就不用特意来了，耽误了你的时间我赔不起。”

“因为……”陆弈辰挑眉，“恶人胆大，小人气大，听过么？”

言稚雪轻笑。

言稚雪脸更红，用力把手回来。

过于自然，反倒没想太多。

他记得卡片里是有字的，只是他忘了。

陆弈辰轻轻叹了气。

被陆弈辰这么一打搅，他也没什么弹的兴致了。

“……看我什么。”

“……”

好啊。

“……谢谢。”言稚雪嘴角了，冷笑了声去收拾琴谱。

顿了顿，言稚雪压绪故意板起了脸，努力找回场冷声：“看什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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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他……他怎么忘了摘！

言稚雪语气凉凉：“是啊，说不定到时候我会怕得，登不上台。”

言稚雪躲开了目光。

陆弈辰撇开，“早忘了。”

“不敢。”陆弈辰挑眉，“我记得还有卡片呢，不会也被你在夹里珍藏了吧？”

那是一条银白的手链，圈还有雪雕刻。

陆弈辰微顿。

“不知，垃圾桶捡的吧，随手挂了，我这就扔掉。”

陆弈辰注意到言稚雪的琴谱文件夹边角挂着个钥匙扣。

陆弈辰定定地看着言稚雪：“不会的。”

“……没什么。”

言稚雪耳朵“刷拉”一变红。

一样是伤仲永，无法再登台。

“只是想和你说，别忘了我是你的合作伙伴。”

看言稚雪就要上手，陆弈辰攥住他的手腕，“都挂那么久了，何必呢，手链招你惹你了？”

“看来陆大总裁和我堂的关系已经好到这个地步了吗？她还告诉你了？”

顿了顿，陆弈辰问：“你还有在言燕的生日宴上表演？”

像一只不服输，竖起了尾的猫咪。

言稚雪有些局促：“那个……”

但自从言稚雪收到这个礼后就顺手把它挂在谱夹里，也没想过特意摘。

陆弈辰还在看言稚雪，像在等他说什么。

两人之间仿若有一场无法言说的较劲。

“嗯？”

陆弈辰定定地看着言稚雪，“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