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同皇城司鬼污蔑张的时候,我们已经证实过了,确实是有那么一封信的存在,只不过不是张写的。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是翟狄写的。”
“飞雀案后,齐王知晓暗中还有另外一群势力,他一直在查探。应该是在这个时候查到了夏知县的上。这封信成了他的命符。”
“幕后之人担心夏知县投靠齐王,于是借了关御史这把刀铲除夏知县。并且派了袁惑过去查探他有没有留什么不利证据,或者同女儿多说什么。”
“也就是在这里袁惑找到了两张账册残页,给了幕后之人。”
“正是这张残页,引着幕后之人将矛指向了沧浪山洪氏。洪氏是粮商,虽然我现在还不清楚他们在这其中起了什么作用,但是他们的那本账册可是能够引发朝廷动的厉害证据。”
韩时宴仔细聆听着,他明白顾甚微的意思。
能够拿得这可以当罪证账册的人,一定是犯罪的参与者,这是他们给自己留的后手。
“只不过洪氏账册的暗号得十分隐蔽,我之所以知晓怎么辨认,是因为皇城司手中也得到了一张账册。不过那是一张空白页,上面没有写字,只有前一页浸过来的墨。”
“隐约能够瞧来是账册,且我们在那张纸中间意外发现了洪氏的标记。”
“可即便是知晓了洪氏对他有防备之心,偷偷了一本账册,幕后之人在这个时候也没有对他们动手。”
“不知是他短时间没有发现洪氏的标记,还是有别的考量。”
顾甚微说着,指向了李京哲同江浔,“接着时间来到了李京哲同江浔这里,李京哲事同夏知县事如一辙。”
“齐王查到了李京哲同江浔上,于是他再次利用关御史刀,铲除了李京哲。同时赶在红英抵达之前铲除了江浔。”
“然后才到沧浪山。”
“这回到沧浪山洪氏,是因为张让我去调查沧浪山洪氏手中是否有那本账册,这一次沧浪山洪氏整个被灭门了,犬不留。”
“像红英一样,我也去晚了一步,没有能够救一个活,同时账册落到了传说的那个宋雨手中。”
顾甚微越说越是脑清晰,“再就是齐王谋逆被抓。”
“幕后之人担心齐王会暴他的存在,于是再一次主动击,让齐王写认罪书,将所有的一切在这里打住。”
“我这般说,你可发现了那幕后之人的特?”
韩时宴了,他沉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灭他满门。”
顾甚微冲着韩时宴翻了个白儿,先前室那旖旎气氛如今已经彻底的烟消云散,她切了一声,“你倒是会往那人脸上贴金?他哪里有那么霸气?”
“他就是那藏尾的狗东西,见着自己可能要被发现了,就立即狗急墙杀人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