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庭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韩时宴,他伸出两根手指头,捏着那钱袋子,将它从顾甚微手中捏了起来,放到了韩时宴面前的桌案上。
然后又解下了自己的钱袋,放在了顾甚微手中。
“给你的赏银,拿回国玺有功劳。”
顾甚微瞬间眼睛都亮了,“上峰有赏却之不恭,是我该得的!”
顾甚微说着,掂了掂那钱袋子,果断系在自己腰间,还顺手拍了拍,然后又抓起韩时宴的钱袋子还给了他。
“我得了赏银,一会儿请韩御史喝酒去!”
韩时宴脸上的丧气瞬间一扫而空,瞬间又春暖花开了起来。
张春庭盯着二人瞧了瞧,无语的嘀咕出了一句,“幼稚!”
顾甚微没有听清,好奇地探头看了过来,“师兄你说什么?”
“没什么!趁着我心情好,关于康裕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康裕是怎么死的呢?”
张春庭沉默了片刻,还是如实说道,“对外是说得了急症暴毙而亡,但实际上应该是中毒身亡的。这件事知晓的人并不多。不过也就是因为他死得太急,所以有很多人说是我杀的。”
张春庭说着,脑海当中是一闪而过的初到汴京的日子。
他这个人并不喜欢诉苦,也从未对任何提及过同官家相认,被冷落被试探,最后经过了怎样的血雨腥风才取得了官家的信任,才能在康裕死了之后,接任皇城使。
“我进皇城司的时候,他已经死了。事实上,我们并没有打过几次照面。”
“康裕是个孤儿,家中并没有什么人了。他在死之前,在汴京城中买了一处宅院,不过还没有来得及住上一日,便死了。那宅院到现在还空着,房契地契都在箱笼里,我没有动。”
“至于再多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了。你们如果非要问的话,可以找皇城司从前的老人问。荆厉之前同你说过了吧。”
顾甚微点了点头,见张春庭公事繁忙,也不好多加打扰,领着韩时宴径直地朝着张春庭小院的后头走去。
库房就在这后头,走不得几步就到了。
入目之处是整整齐齐一排的红色大门,顾甚微找到了天字三号的字样,打开了那库房走了进去。
这里头满当当的放的都是各种箱笼,其中靠着门口最近的那个木箱子上头便贴着白色的字条儿,上头写着康裕二字。
箱笼并没有上锁,顾甚微径直掀开了那箱笼来,入目第一眼竟是一方帕子。
这帕子上头绣了一些翠绿的竹子,在竹子的下方绣着一个小小的康字。
第392章 殉情是相看两厌
什么叫做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便是了!
顾甚微想着,眼中不由得带了几分笑意,“看来我们找对人了!那福雅的心上人的确就是康裕!”
她说着,不由得啧啧了几声。
“不愧是我们皇城司的人,当真是一脉相承的胆大且离谱!”
这库房许久都没有人来过,他们打开门阳光照射进来,灰尘像是一下子腾了起来,布满了整个空间。
顾甚微看着在身边飞舞的尘埃,陡然想起了张春庭的话,掏出了一块夜行之时系在脸上的黑布遮挡住了口鼻,又掏出了另外一块扔给了韩时宴。
“你怎么随身带两块蒙面巾?”
“这你就不懂了吧?狡兔三窟,狡人三面,穿夜行衣的时候能干什么好事?多遮几层脸,敌人扯掉一层还有一层?岂不是得活生生气死?”
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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