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亦澜:“好了,所以接来怎么走?”
话音刚落,不知从哪来来的钟声,“咚——咚——咚——”,厚重悠,细细数一数,一共有十二。
谢瑾:“聊接来该去什么地方。”
戚七很自然地将许歧失踪所在和他朋友失踪所在归为了同一个原因,同一个地方,谢瑾并没有否认,刚好这时钱亦澜和谢蕴两人走过来,谢瑾站起,钱亦澜便蹙眉问:“你们在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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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门,便是一恶臭味扑鼻而来,各味杂在一起,汗臭味,血腥气,还有腐臭味,说不上是哪个味更大一些。外面的场景比谢瑾想象的还要混数倍,大多数人都是缺胳膊少的状态。
谢瑾走着走着,突然有人抓住了他的胳膊,他喊:“赌不赌!我赌我一只睛!我要你上这件衣服!”
还未等钱亦澜发问,戚七便率先解释:“哦,是新的一天开始了。”
谢蕴:“方才那个人还嚷嚷着让我们救他去呢,现如今……”
戚七接上:“现如今跑的比谁都快是吧,哈哈哈,那是因为,人啊,只有在生命的尽,才会幡然醒悟,其余时间呢,永远是私为上。”
钱亦澜:“那这些人怎么办?”
戚七:“聊天。”
戚七很可惜地摇摇:“并没有,不过我发现了一个地方,说不定我朋友就在那里,诶,我想起来了,你不是一个人来的吧,另一位呢,也走散了?那正好,看来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那人已经是衣不蔽了,谢瑾撇开目光,还未回应,便有一声音回他:“我赌我赌!但我不要你的睛,你把你老婆送给我玩玩!”
怪不得戚七方才说他们说不定不愿意去,原来是因为赌场上有如此一个规矩,那么他们方才躺着,大概率不是受到了折磨没有力气了,而是在养蓄锐,等待一场的开始。
那人竟丝毫没有犹豫,扭就走:“好!”
对他们来说,就像是重获新生那样,也是重陷地狱的开始。
那些人在地上无力地人,忽然从地上了起来,争先恐后地开门去了,转间,只剩他们四人了。
原来这赌场有一个规则,便是一场赌局以十二个时辰为期限,每过十二个时辰,无论是正在赌的局,亦或者是之前还未完成的赌约,全清零,重新开始。
谢蕴瞠目结,“你你我我”了好半天,不知该说什么。戚七则在一边补充:“他们一家人都在这里,两个孩已经被他赌去了,现在只剩一个老婆了,先前好几次都差送去,不过好在十二个时辰时限到了,而现在才刚开始就赌,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