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丹歌反抗,闻丹歌屈服,闻丹歌想讨相公:“你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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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海中闪过一句词,居然意识念了来:“新愁暗生旧恨,更萤、月纱衣。”
闻丹歌还未说话,应落逢先十分捧场地仰喝了一杯。她担心他大病初愈不能饮酒,扯了扯莫惊:“你这酒......”“放心,给他喝的是掺了药的酒,没事的。”
宗主夫人将目光拨回,重新打量起贺兰时。贺兰时忍痛直脊背任她打量,扯一个温婉无害的笑。
忽然,闻丹歌指尖停了一只夜萤,小心翼翼拿给他看:“看。这小家伙在发光。”
回去的路一片沉默,两人经过这几天的大起大落都有些疲惫。闻丹歌还好,她毕竟是“镇”,还解了刃毒,正是青大好、前途光明的时候,应落逢却不这么想。
她“啊”了声,搜刮肚想对一句,但显然念诗不是她的项,便虚心请教:“一句是什么?”
莫惊就没想过让两个锯嘴葫芦开,率先开了一坛秋梨白,举杯豪万丈:“来!庆贺小丹终于摆脱了那该死的婚约!”
她回,便见他脸上是夜都无法掩盖的绯红,从耳后一直红到衣襟,引人遐想。
直到莫惊把饭菜上齐,应落逢仍然觉得不真实。他坐立不安地坐在闻丹歌对面,右手边是前不久还只在书里见过的莫前辈,一时之间以为自己在梦。
一片狼藉。
院里,莫惊一早便等着他们。见两个人全须全尾回来,除了某人脸红得像煮熟的蒸虾,上一伤都无,懒懒倚在摇椅上:“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来饭都要冷了。”
得了她的保证,闻丹歌依然不放心,时不时打断莫惊涨的绪让她少喝酒多吃菜。莫惊不了,叉腰训她:“多大年纪了又不是小孩,喝酒怎么了!”
莫惊笑意更,拍拍她的肩意味:“你就等着瞧吧。”
夜萤从不久驻,不一会便扑闪着翅膀向树林飞去。可直到夜萤彻底没了踪影,闻丹歌仍未听到应落逢的答复。
他从没见过闻丹歌如此鲜活的模样,就好像从画上赫赫威名的天兵天将变回了真真实实的凡人,虽然他知闻丹歌一定不是普通人。可能像这样见到她和朋友争吵、大笑,他觉着,仿佛自己也被她归于“朋友”,不再是单纯的被纳羽翼、需要她保护的人。
回到哪去。
他依旧不知。
从破庙那晚他拥有前世记忆、得她搭救、撞见她落湖到随她闯方寸宗和应宗主对峙,再到退婚、拿回母亲遗、彻底和方寸宗了断......桩桩件件,滴滴,全是前世的他倾力无法企及的。
“回去”,一个璩娘死前殷切叮嘱的字,一个母亲和他苦苦找寻的终。
她知,这是她最后的机会。
夜凉如,晚风拂,并肩而行的这段路,漫又短暂。亦如人生短暂如,执念漫到穿越时空。
闻丹歌警觉:“谁的饭?你?我先说明我不吃,你不要讹我饭钱......”“哎呀呀,小丹还是这么喜说笑呢。”莫惊笑着拧了一把她的胳膊,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想让人知你是个抠门怪么,还想不想讨相公了?”
闻丹歌同受地了:“背书这事确实艰难。”
“抱歉,这家伙喝醉了,我带她去休息。”闻丹歌捞着自己和自己喝得酩酊大醉的莫惊,抱歉地看了应落逢。应落逢连忙摆手表示自己不介意,主动请缨:“需要我帮忙吗?”
她也是这样想的吗?
如果不是梦的话......这样的夜晚,也太似幻觉了吧。
是她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把他从暗无天日的笼里救来,还同他说“我带你回去吧”。
应落逢端着茶杯,一边喝一边看她们两人笑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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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却幽草,此未许人知。
他磕磕绊绊:“学艺不、忘、忘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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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丹歌冤枉极了:“可是你喝多了会发酒疯,上一次在乾元城......”“啊啊啊啊啊你不许说不许说!我不要面的?!”
她不知的是,应落逢记忆力极,几乎到了过目不忘的程度。而他之所以扯谎,是因为词的半句是——
闻丹歌:“如果你愿意收拾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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