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早就知道夫君是狐狸变的 第25节(2/3)

应落逢确实很想知闻丹歌的生辰，但他有他的原则。祝女君诚心待他，他就不能因为一己私毁了她对孙的安排。因此，他只松了一半的：“好，我能帮你注释，但不是我替你写，至多是给你一些参考。至于她的事，你不必告诉我，我自己会去问。”

祝灵犀急了，：“她一定不会同你说，她什么时候生辰吧？”

应落逢眨眨：“《观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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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落逢疑惑：“枯燥？南修先生所著十分有趣。辞无所假，蹙金结绣。实乃......”

祝灵犀也是意气上，沉着脸一本本看过去。不看不知，一看，居然排列齐整、分毫未伤，甚至还照年份从旧到新来晒，若不是熟手，定不到这个程度！就是祝灵犀自己，也是刻苦学了好几年才学会。应落逢瞧着年纪和他一般大，难也是书香门第、从小耳濡目染？

无法忍受后的灼灼目光，问：“祝小郎，我若是哪里错了，你指便是，何必以目光凌迟？”

他好不容易才把心思从闻丹歌和昔日同窗的旧上撇开，偏偏这位“昔日同窗”不放过他。那是什么神？正房看不起外室？他应落逢虽孑然一，却也是辈亲承认的闻丹歌的“丈夫”，就算看不起，也是他看不起别人！

应落逢，侧让他看个清楚：“那祝小郎仔细瞧瞧，我可有损伤？”

彼时他喜她喜得，一心只想送她生辰礼，似乎也送过一次，只是她没收。后来他自觉颜面尽失，就再也没送过。

“不不不。”祝灵犀连连摇，“那是我祖母说的......想来你们一定很有共同语言。”忽然，他想到什么似的，风一样跑屋里，又风一样跑来，手里神秘兮兮地拿着一本书。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就问来了。应落逢浅浅一笑：“并未。只是在书上看到过这个方法，就记住了。”

祝灵犀继续震惊：“那么枯燥的书你也读得去？连细枝末节都记住了？”天晓得祖母讲这本书时，他因为听睡着挨了多少顿手板！

若是之前，应落逢万不会有如此“嚣张”的底气。但今天见过闻丹歌的老师，他想明白了，她这是替他证名。既如此，他当然能够行使“正室”的权力！

应落逢心念一动，依旧拒绝：“不可。一码归一码，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私心，坏了女君的规矩。再说，我们、我们夫妻一，我若是想知她从前的事，直接问便是。”虽然很有可能，他问不。

应落逢不解：“这是......”祝灵犀讨好一笑：“这是祖母为我布置的课业。要我一旬之把书看完，另附一万字的注释。应郎君你有所不知，我实在不擅念书，因家学渊源不得不读到现在。如今你来了，我可算有伴了。”

读作“有伴”，实为“代笔”吧......他的态度转变之快，令应落逢哭笑不得：“祝小郎，既然是女君给你布置的课业，我还是不要参与了吧。”

“不可能！”祝灵犀惊呼一声，旋即反应过来自己过激了，压低声音，“你在哪本书上看到的？”

应落逢确实不知。见他动摇，祝灵犀再接再厉：“她总是这样，旁人的生辰记得牢牢的，连院里养的狗生崽了都要提礼，自己却从来不过生辰。我们问起来，也只说忘了，她族里不过这些。但哪有人当真不在意自己的生之日呢？我可是费了好大功夫才打听到呢。”

他由衷慨：“你和她的孩一定十分优秀。”

有他帮忙总比没有好。祝灵犀妥协，也不扭，当就掏书请教他。应落逢亦不藏拙，两人站在树荫讨论起来，偶尔遇到意见相左的地方，祝灵犀声调陡然，又被应落逢三言两语说服。

“实乃璧坐玑驰、丹青妙笔第一人。你接来，不会要这么说吧？”祝灵犀苦笑。

这个她是谁，不言而喻。

他迟疑一会，：“看来祝郎君对《观书》也有自己的见解。”

她的，生辰？

祝灵犀未料到他会直接把不满说来，怔了怔，：“祖母的书宝贵，寻常人第一次晒书，很容易就损伤了。”

祝灵犀甩诱饵：“你帮我写课业，我告诉你她从前的事。”

他还是想亲耳听她诉说关于她的一切。无论是生辰，还是他无法参与的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