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机会,无数剑雨落,众的惨叫嚎啕耳,他瞬间失去了所有障法,迎魁以不可抵挡之势直直冲他而来。
蛇老一咬牙,再度放破庙那夜他施展过的恶念掌法。闻丹歌早已看穿他的招数,迅速提剑飞前往。她以为自己很快就能解决,却不料蛇老要的就是这一个离开的间隙。在她与应落逢分离的刹那,一死去的躯忽然直起扑向应落逢。
闻丹歌瞳孔猛地一缩,再要赶回去时却被蛇老的恶念缠住。她奋力斩落,那些恶念却像无尽繁衍的手般,越死越多。
金光阵法不歇反生,在瞬间爆发灼光芒,整个绝地谷都为之一震。但那死而复生的尸,依旧牢牢桎梏着应落逢。剑尖已经至蛇老心,闻丹歌冷冷:“不想死就放了他。”
蛇老勾起一个恶意满满的笑,丝毫不畏惧她的剑:“同样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你。我死了又何妨?尊上的大业依旧能够继续。但他死了......这世上可就没有你的‘星人’了。”
他知了?什么时候知的?知了多少?
纵使心中有滔天浪,除了握剑的手更几分,闻丹歌面上什么都没有表。她开:“你都死了,还怎么享受‘大业’?何况你们那位尊上已然重伤,真的还值得你赴汤蹈火?”
“你在挑拨离间?”蛇老越过她,看向脸逐渐苍白的应落逢,笑意更,“不多关心一你的小相公吗?他才从梦魇中醒来,状态似乎很不好?”
闻丹歌不用回都知应落逢此时一定害怕极了,来之前他反复和她调:不用他,即使他落敌手也不要他!他有办法自保。
“如果因为我,你没能杀死他们。那我的结局不就和前世一样吗?阿鹤,唯一的变数在于你,只有你继续走去,其他人才能活。”
手指几乎要因为压力变形,迎魁在她掌中嗡鸣。闻丹歌凝视许久,终于还是收了剑:“放他走。”
“阿鹤!!”应落逢的呼唤在后愈来愈远,闻丹歌没有回,依旧以警惕的姿势挡在蛇老跟前,警告他:“我们有独特的联系方式,如果半个时辰后他没有给我报信,你们这群,一个也别想活。”
“那是自然,谁人不知‘镇’的威武?在绝地谷待了近千年,我们岂敢?”他将“近千年”三个字咬的极重,说这话时神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闻丹歌收了剑却没有撤法阵,仍然与他在石室中对峙:“蛇老特意留我,难只是想与我叙旧?我可不记得我们有,或许你还想听我说一说闻迎剑尊的故事?”
提到闻迎,蛇老假笑的面终于有一丝裂痕。他瞥了应落逢离开的方向,摆“请”的手势:“确实有一些话想说,不如我们移步别?此地简陋,招待贵客实有不周。”
看来落落说的没错,这后面确实是尊闭关的地方。不然蛇老一定不愿冒着风险引开她。
心中有了判断,闻丹歌装作浑然未知的模样,用剑抵着蛇老后心跟着离开。路上蛇老不停和她搭话,介绍绝地谷的风土人。闻丹歌不想落他的话术圈中,直截了当地回绝:“既然在绝地谷如鱼得,又何必贪恋人间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