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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带的在温化开始外溢,看就要在表面汇聚成徐徐滴落,然而锦宁本不给它们泛滥的机会,往往才刚有外溢的苗,一秒就被忽然窜起的火退了,温让质缩之际,也牢牢锁住了,绝不半。
如果说刘峰对火候的把控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那锦宁则到了神化的境地。
须知火现的那一秒,但凡有半分神都不可能把控得如此准,用这样的方式烤来的,必然是外焦里自带。
这要是换上品,将会是怎样的绝味啊。
顾怀山底闪过一丝惋惜,只可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纪洲余光瞄到他的表,心中愉悦,看样,偏见已经减了大半。
“我听排队的顾客说,一人多只能十串是吧?”纪洲问询着锦宁。
“嗯,因为这里餐有慢,一人太多的话,其余客的排队时间就会被迫延,所以只能十串。”
“好,那我们一人来十串。”
“好的,请稍等。”
几人拿了烤串,一起去了旁边的用餐区,纪洲把各自的串分到他们手里,“趁吃,吃完了好好评价一。”
何慧慧有些气闷:“我以为主办方提供的材都是统一的,怎么到锦宁这边就是粒了呢,切这么碎,能看品质才怪了。”
她举着串看向岳,“岳总,你就没什么要解释的吗?”
没等岳狡辩,纪洲就:“材好,来味好,无可厚非,倘若材一般也能超越品材的味,那才叫实力,我相信锦宁的实力,我们今天就专注的品尝好了。”
此时的何慧慧也看岳的狼野心,附和:“纪主厨说的没错,者从不抱怨环境,她总能在绝境中杀一条血路。”
她似笑非笑的看了岳,而后优雅的咬了一粒,那一刻,惊艳。
外表已经被烤脆了,焦香混着椒盐率先给味第一波刺激,咬的那一刻,充盈的直接从齿爆开,势席卷整个腔,带来第二波冲击,咀嚼间,独特的弹韧与脆徐徐绽放,越嚼越香,越香越停不来。
与她有同的纪洲和顾怀山,也惊艳之。
纪洲:“外脆里,充盈,咀嚼间弹韧与脆竟然能同时受到,锦宁对火候的把控一向很彩,没想到这次又上了一个台阶,不错不错。”
顾怀山安安静静的吃完一整串,等着嘴里的余香都散净才开:“比起刘峰的级和,锦宁的品质可以说十分劣等,再加上厚切成粒状的形态,想要烤好基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她就是到了,不但到了,还超越了刘峰,只用盐和胡椒简单调味,便还原了本的鲜香,实在让人惊艳。”
他看着岳,继续:“刘峰得到的材,可以据位选择最能发挥材的烹饪时和方式,发挥空间很大,所以他烤的,尖脆,中弹韧,这无可厚非,因为材的品质已经成功了一半,锦上添的技艺很多时候并不能成为加分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