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念胡老师的大嗓门了。
“木,过两天元旦回家来吧,好不好嗯?你已经好久没回来了,我和你哥都很想见你。”
胡老师说这周由别的老师代课,妈妈说钱已经转了让她查收,越森说……
郭佩仪这无奈的语气,越森听得太多了。
“那你每周去是什么时候?”
徐烟林:“是的。”
徐烟林照自己想法说了,那边嗓门猛地,她立刻想象胡雁柳眉倒竖的样。
“嗯什么嗯,你这孩真是的,一掌拍不两个来……剧目自己抠细节,次我检查。”
大儿正在事业发展期,又不好去打扰他,而自己的工作实在太忙太远……
郭佩仪还有些愣,越森就已经帮她补充了:“……不骑车。”
郭佩仪都有害怕给越森打电话了,但不听听他的声音她又担心得很。
现场测试会要求她们自备一段舞剧,时间不超过叁分钟。烟林以前《嫦娥》是拿手好戏,准备靠这个上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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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到地铁站,她突然又加上了一句。
她自己越说越郁闷,到最后都有不抱希望了。
“《媚》?你想《媚》?你脑搭错什么线了,洛神或者昭君舞不好吗?袖你也会啊?”胡雁恨铁不成钢,麦得徐烟林耳朵疼。“那个你不是件不行,是你整个人就不对味啊!”
“哎哎哎你先别挂……”
挂了电话,郭佩仪看着通话记录还有匪夷所思:
老师说的确实有理,但是……
越森的家在泽城西区,商说法:正在快速发展;低商说法:就是郊区。
代课老师很温柔,无论她什么都会说很好,反倒让她很不习惯。课上虽然轻松,但离开的时候有不知回去练什么的迷茫。
急死个人。
徐烟林慨,这才是熟悉的味啊。
越森自从查瘤之后格就变了,然后一次次越变越安静,到现在不主动找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郭佩仪觉得为难得很,本不知怎么才能正常跟自己的小儿沟通。
“好啊,我自己坐公车回来。”
令她惊奇的是,等她快回到学校的时候,胡老师给她打了个电话。
越森说:“是每周六这个时间都要去上课吗?”
现在年底,而加上微信已经是国庆的事了,用了叁个月才展到这里,放在别的小侣上,这会早都天雷勾地火了。
这是她第一次在微信里对他提问,他们的单方面提问,终于变成了有问有答。
“别因为这次没见着我就松懈啊我告诉你!”
“我知你嫦娥得熟,但你不能兴得太早,额外还要多练一些备用,不然现场叫你即兴怎么办?”胡老师提醒,“准备什么,想好了吗?”
徐烟林:……
发生什么事了?木怎么这么乖?
听学生嗫嚅半天,胡雁翻了个白:“你自己想想我说的,你是去考试又不是去表演,不求稳求什么?对不对?好了我还有事,没什么我就先挂了。”
她不想永远只会扮那些贵的神女。
“……元旦啊……”越森有气无力的声音拖得很,就在郭佩仪以为他说不回来了的时候,越森的答案人意料。
唯一令人遗憾的是,筱颖自那之后就一直没有联系,中午饭,几个人也不再一起去吃饭了。
周六,徐烟林一边山去上舞蹈课,一边从袋里掏手机看,无论过去了多少天,章筱颖一直没有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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