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和大伯妈了一桌好菜,一屋人围在桌边举杯,是中式家最常见的团圆好。
“哎呀她啊,就是太喜舞了,非要学那么,去比赛拿奖,这不还没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么。”
说到这个,大伯父就跟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朝天笑得浑厚又欣,一定要打个比方,就像旧版《还珠格格》里的皇阿玛。他拍着旁边徐煜栋的肩膀,冲着徐烟林语重心:
小孩总是讨厌吃蔬菜,徐烟林磨泡,总算是让妹妹吃得均衡了。忙了半天,她自己还没怎么吃饱呢,正打算伸筷的时候,突然听见那边大伯叫她。
“不过你女孩家家的,也不需要读多少书,压力不要太大啊,就算考不起好大学,以后有什么栋栋哥哥都可以帮衬你的哟!哈哈哈哈哈……”
她顿了顿,意识去看爸妈。
徐烟林去的时候特意没关门,找了个能留意屋况的地方坐来,从袋里翻一个小本本开始背单词,却始终留了一丝注意力在周围。
“也要吃蔬菜才行,”她往皱着眉的徐焕枝碗里夹了条娃娃菜,“这个不苦的。”
徐烟林无意阐述自己的特加分计划,打算糊糊,维持一餐桌上和谐的氛围就好了,却又听大伯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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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像徐煜栋有多么的天资卓绝,考上一个大学就人生无憾了一般。
“那应该当初去读舞蹈附中啊?”大伯妈惋惜地问,她的嘴很薄,说起话来莫名有戏剧。“现在也来不及艺考了呀?”
妈妈摆了摆手:“这不还是希望她能上大学读个专业以后好找工作吗……”
最后是大伯妈端起酒杯打破了透明的沉
不过看样大伯父对此已经足够满意:“对对对,你要是能努把力,跟你哥哥一样考上就更好了!”
很遗憾,她的结论是肯定。
每到这场合,徐烟林总是很自觉地照顾徐焕枝吃饭,让父母能够尽跟兄嫂喝酒谈天。
徐烟林一听就知大伯父开始喝多了,这时候不要发表太多自己的意见,顺着他的话讲即可。“工业大学是好的。”
卫如虹则明显有些不悦,但看见徐擎这幅派,又有些不敢冒,只好用上全的力气控制表。
过去的每个节前夕,大抵都是这样。
徐煜栋被拎来显摆,不由得面尴尬,低盯着碗一声不吭。
爸爸仿佛对手中的酒杯产生了厚的兴趣,又是闻又是瞅,就是不看她;妈妈脸上一僵,很快摆一个半是嫌弃半是无奈的表:
“咦?小烟快考了啊,怎么样,成绩有把握吗?”
徐烟林看着大伯,一时没有说话,似乎在判断他这些狗不通的话是不是认真的。
。
再往旁边看,堂哥不知是不是酒气上了,脸烧红得就快滴血。而大半注意力仍然在电视上,正在小幅度地随着背景音乐。
“上大学很重要啊!哈哈哈,小烟啊,像你哥哥一样,考上个好大学很重要啊哈哈哈!”
她意识觉得这个时候自己不该贸然声,又转去看爸爸妈妈。
徐擎在生意场上磨砺已久,是真沉得住气,现在也没什么表示,依旧举筷举杯,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然而事实是,堂哥虽然能考关州的省重211,但调剂的专业相当偏门,毕业之后要找路也有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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