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未末,“的确很多年了。”
“听起来很辛苦啊。”李未末表示认同,“我爸生前也是警察,可惜我没机会听他讲这些。”
“没办法,刚行的时候在派所当片儿警,蒜的小事都得,如果不张嘴,报案的大爷大妈,还有那些街混混,本不会把你放在里。”
钱峰举起饮料杯,“那你可是我老前辈的后代了,值得敬一个。”
李未末说:“我比你还惊讶呢,直接在过里看见他的行李。”
李未末笑着与对方碰了杯,说:“他是北京的。”
“韩拓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还惊讶的,”钱峰回忆:“虽然我们没有断过联系,但大家都忙,又不在一个地方,没什么机会聊天,要不是他给我打电话,我都不知原来他已经回上海了。”
话题打开,两个人便没有之前那么生疏,又聊起一些学生时代的往事,话题自然离不开他们共同熟知的人。
钱峰摆手,“酗酒肯定是不行的,但只要不在执勤时间喝酒就可以。不过我今天开车来单位,就不喝了。”
李未末冲钱峰笑笑,“不会。”
在李未末稀薄的印象中,韩拓这位同班同学和队友话不算多,人倒是满细心的,经常会提醒韩拓不要忘了这个,不要忽略那个,打比赛的时候也很遵守规则,很少越界犯规,是个适合警察的格。
钱峰打量着他,忽然概:“自从毕业后,真是好多年没见了......”
钱峰想了,一拍手,“张老,是不是西城分局的张老?他的确退休了,不过会经常回来给新人和修的外地警察宣讲,我知他。”
“不过今天看到你,发现你都没怎么变,发型,样貌,,型,除了没穿上学时那运动校服,简直跟中的时候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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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峰一愣,随即想起来好像李未末确实是单亲家来着。
李未末说:“他曾经是我爸的师傅,不过也已经很久没联系了,上学的时候去北京见过。”
说完钱峰反应过来,这不是等于在说人家既没个儿,也没变成熟么,又连忙往回找补,“抱歉啊职业病,看到一个人控制不住就先观察分析这些东西,你别介意啊。”
钱峰说:“北京呀,阅兵的时候我去那边修过,说不定还有认识的人。”
李未末“哦”了一声,然后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李未末:“嗯......有个警察,叫张宏声,不过他岁数应该很大了,估计已经退休了。”
“我也觉你比从前话多多了。”李未末主动说。
你们警察有规定不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