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2/2)

“潘越天。就原来的ceo，把姚康兜里10%的份全买走了。”

“不过是有人趁火打劫罢了。”黎英睿问，“泉亿现在的实际控制人是谁？”

“看着不像城府的，他背后一定另有其人。还有这篇报，”黎英睿把笔记本屏幕面向两人，指着报的记者，“这个叫王岩的记者我查了一，没写过什么有金量的东西。唯独这篇报写得有模有样，还贴了不少真实的数据。”

于雯忙不迭地给他折腾制氧机，连接电源带换的。黎英睿仰在沙发上小憩，等接过胶别到鼻端，这才睁开接着：“这个杜衡，我雇人查查。当务之急是公司的重组。现还剩多少人？”

“能的都跑了，拦也拦不住。”思及此，她不免悲从心来，骂，“真是帮黑心肝的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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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位不同，考虑问题的角度也不同。骨成员留不住，我自也有问题。”黎英睿毫不客气地自我检讨，“这些日我也有反省。我也许是一个好的工作者，但大概不是一个好的领导者。真正的领导力，不是卷起袖亲上火线，而是与人工作，透过他人来完成任务。无论是你，还是老闫。包括小沈、剑锋、玉明，大家都是自我机动很的人才。我以为自己是以作则、领你们冲锋陷阵。但实际上，这手的理方式，对于你们来说未尝不是一压。”黎英睿叹了气，看着两人苦笑，“不满的早已埋，今天的事不过是个导火索。”

“八方财富...”黎英睿低，中指使劲搓着眉心。他总觉得这个网站耳熟得很，那线索就在嘴边挂着，却怎么也说不来。

“我跟小于也合计过这事儿。”闫卫东掏手机，在屏幕上划拉着查找，“然后我俩找着个人，觉得像他写的。尤其是那个指桑骂槐的劲儿。”

“八方财富的专栏作家。”

黎英睿微微眯起睛回想，他还真就和这人有过一面之缘——江龙钢铁的审计汇报会上，这人还跟自己拍桌来着。那时候他以为是和姚康合唱红白脸，没想到却是一次立威。

泉亿的价跌得比白菜还贱，”闫卫东低骂，“这个节骨上，不知整这一什么。”

“就剩八十来人了。”于雯说罢，落寞地看了墙上挂的相框。那是刚搬到银泰大厦那年，年会上主要的合影。黎英睿站在中间，笑着在前比划了一个大拇指。董玉明蹲在他前表夸张地笑，在架着一张彩纸卡，印着几个艺术大字：2014，鲜衣怒。

黎英睿抻脖过来看闫卫东的手机屏：“杜衡...这是谁？”

叛变的叛变、跑路的跑路。

还有她，沈弘阔，闫卫东，杨剑锋...都笑得那么灿烂，好似未来可期。可谁又能想到，仅仅不到三年，就变成如今这般？

不想还好，这一用脑就又开始犯迷糊。索先把这茬放到一边，撑着额：“小于，帮我把制氧机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