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2/2)

“这俩月我总梦，梦见没找着你，梦见去晚了。梦一回吓醒一回，心脏都直突突。”肖磊枕着右手背，看着天板神，“你教过我，心可以，但要懂得对谁。说得对。就是我明白得太晚了。我跟丁凯复心，他让我去非洲，我拒绝不。其实我要没往非洲跑那两趟，你不能这么快透上析。董玉明也是，我从知他害你那一刻起，就该去把他揍窜稀。结果磨磨唧唧的，让他给溜了。还有跟老野猪吃饭那天，他给我喝那玩意，我就应该倒他脑瓜上，再顺窗踹去，直接送他归西。”

黎英睿也笑：“那他都冲你开枪了。我不他脖，还他脚不成？”说到这里，他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拍肖磊胳膊，“等你好了，教我两招吧。”

黎英睿垂脑袋，掰着自己的手苦笑。这时就听肖磊接着：“后悔心得太晚。”

“一击毙命。”肖磊咂么了一这个词，破涕为笑了，“我小英哥正经猛。那老钝玻璃碴，咵一就给脖里了。”

肖磊想都没想就摇拒绝：“你学不了。”

“别这么想！”黎英睿背过去，急急地抹着脸。了半天气才转回来，拍着肖磊的手背：“心结果的好坏，不是取决于心的人，而是取决于被宽容的人。别去埋怨自己心，心不是错。”他努力笑了，略微铿锵起语气：“不过往后要学会看人。分辨哪些人可以施舍宽容，哪些人必须一击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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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磊垂眸寻思了会儿，清楚地说：“后悔。”

“就你这板，比咱家菜板还薄一半儿，两斤你都拨不动。”肖磊说罢，忽然冲了个拳。带起呼啦一阵拳风，黎英睿条件反地往后仰了。

迎‘就地罚’。人证证齐全，再加上鸿盛怕宣传去影响生意，了不少功夫打。所以案结得很快，两人都没有被追究法律责任。

“瑶瑶都能学，我有什么学不了的。”黎英睿脸上浮现少年的神气，神采奕奕地，“武术里不是有个说法，叫四两拨千斤？ ”

“你...怎么想那天的事。”黎英睿率先打破了沉默。

肖磊收回手，接着：“拳脚这东西，就是快的打慢的，力气大的打力气小的。就咱俩站一起，别说互殴，我站着不动，随你往我上造，累死你都打不赢。”

黎英睿肩膀狠狠一抖，转过脸看他。

肖磊转过珠，认真地看着黎英睿：“都说心是病，不治要命。我觉着自己就是网上说的那个啥，圣母白莲。走到这一天，我没话说，我该。可我就是后悔，”他的圈慢慢染红，话带上了鼻音，“后悔没护住你，对不起你。”

可无罪是无罪。杀人也是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