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意看了一他手上的戒指:“果然是对戒吗?前段时间我看到你的戒指上搜了,都在扒图分析。”
“是对戒”,古原了手上的戒指,“其实我是想跟你说,你也许也会经历我经历过的。你会失眠,会想不通,会有觉得自己好了却猝不及防地又被坏绪淹没的时候。这时候别放弃,别把自己关在家里。去走走,看看风景、看看世界、看看人。需要帮助的时候就寻求帮助,需要哭一场的时候就痛快地哭一场,别撑着。”
保护罩被打破了,碎玻璃扎了他满……
“以前没觉得不舒服?”
古意看过来,问他:“不想说说吗?琴怎么碎的?你为什么走的?未来打算怎么办?”
他的问题有儿多,不过古原没有回避。他语气很轻地说起那些争吵和矛盾,也开始聊自己。
“以前顾不上那儿不舒服,现在开始享受舞台了就嫌它碍事儿了”,古原说着看了古意一,“你应该也知了,离开那段时间我谈了个恋。以前我不明白一个人怎么就能认定另一个人是他的另一半,现在我明白了,那是灵魂的契合。”
古原叹了气,笑着说:“没关系,我现在有新的琴了,希望你以后也会有人给你一个新的家。”
现在说起这些古意还是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哆嗦,说到最后他看着古原问:“哥,如果要你选,你要当灾星还是福星?”
“这些年我的绪总是时好时坏。况严重的时候,失眠、手抖、没有,不想起床。拉琴本对我来说都成了一件有负担的事,何况是上台?古宏俊当然不理解,在他里,一切绪问题都是矫。他说我就是吃得太撑了,以前的人吃都吃不饱哪有空抑郁?
所以,到底哪个孩更幸运一,古意自己都想不明白。
灾星虽然被讨厌,但从小到大都活在一个真实的世界。福星虽然从小到大都过得很好,但大了忽然有一天发现自己原来一个虚假的世界,要被迫接受所有的好一坍塌的过程。
我没办法,只能面上台。有人说我面是为了装b,其实我只是想给自己找一安全。有个面,隔开我与观众,隔开过于亮的灯光,我才能稍稍静心来。”
“这确实也没错”,古原说,“其实面有时候还不舒服的,以后争取摘了吧。”
古意:“是,平凡普通就很好。音乐天才的琴会碎,福星的玻璃罩也会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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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原说:“如果我能选,我只想当个平凡普通的孩。不是什么福星也不是什么音乐天才。”
古意笑着喝了一杯:“对不起,有段时间我也以为你只是装b。后来又以为,古宏俊什么活都给你接,你面是觉得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