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绪压久了总有爆发的时候。有一回他正在琴房练琴,古宏俊推门就喊:“找你半天了,电话也不接。走,跟我来一。”
“你他妈又发什么神经?”
古原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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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宏俊有时候会去他办公室找他,问一些有的没的。古原不咸不淡地应付几句,心里的烦躁面上一儿不显。
这会儿被怼了,古宏俊愣了一瞬,笑着走来,反手把门关上,问他:“你说什么?”
“哎哎哎,什么?你疯了?”
古意说他当天回家就摔了东西,像疯了一样。古原让古意搬去住,可以住他原来的房,反正空着也是空着,不过古意还是拒绝了。
古原确实着急。尤其这段时间,为了让古宏俊放松警惕,他所有的绪都只能压着。
陈毓和律师总是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律师总是说这些证据还不够,还需要更多更直接的。陈毓知古原着急,总是唱白脸,鼓励他再持持。
古原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去!”
自己的琴房练琴写曲,看上去还是那副生人勿近的样。背地里,他几乎每周都跟陈毓和律师见面。
古原一手拧着他的手腕,一手着他的脖,把他推到门边,跟他说:“如果不想让大家看到你被踹去,次记住,别踏这个门一步。”
他音量没多大,但神和语气都很冷。古宏俊他问:“你跟谁说话呢?是不是我这段时间给你好脸给多了?”
以前再怎么吵再怎么闹古原也没跟古宏俊动过手,这回忽然来了这么一,古宏俊气得不行。
说完,他放开古宏俊,帮他开了门,彬彬有礼地了个请的动作。
所有人都知他在琴房的时候很不喜被人打扰。古宏俊当然也知。他只是喜挑战古原的底线,彰显自己的地位罢了。
“去!”
他边说边走到桌边,抬手敲了敲琴盒,评:“步了。”
古宏俊笑着说:“哟,现在脾气改了?不摔琴了吗?”
古宏俊着手腕,指指他说:“行,古原你行。”
古原的琴房是装了音板的,隔音效果很好,古宏俊并不怕谁听见。可古原不想跟他吵架,不想这没有意义只会激怒他的事儿,所以他什么都没说,收了琴就准备离开。
……
古原没理他,转回了屋里,立刻给明明打了个电话:“帮我买儿酒回来,消毒用的。”
原本打算离开的古原看到他的动作又折返回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反手一拧。
古原笑笑说:“我以为你手也想断一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