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吵吵闹闹。一会儿恭喜古原发新专辑,一会儿又说他不仗义,逢年过节也不回来看看。
于是他说:“哪天有空我们一起喝一杯吧哥。这事儿我可能得壮壮胆才敢跟你说,你等等我行吗?”
胡缨发愁,生怕他俩疙瘩解不开。解三秋就不这个心了:“他俩的事儿他俩慢慢掰扯去呗,说不定人俩人就玩儿这趣,你发的哪门愁?”
陆淮立刻警觉地问:“他了什么?”
从那次低血糖还是那一摞保单?
。他都去了,不意外的话,半辈都不来了。”
古原更不会拒绝,他还想正式地跟大家个歉。
理是这么个理,可胡缨总得看着他俩和和地在一块儿才算放心。
他忽然沉默来。陆淮看到他手指不自觉地用力,指尖都泛了白,于是伸手拿走他手中的杯,轻声说:“古原,我还是跟以前一样的态度。我不是非要让你说什么,你永远都有保留自己隐私的权利。我只是希望你有任何不开心、需要任何帮助的时候能跟我聊聊。比起坦白,我更在乎你是不是松弛的、安心的。”
虽然明面上看,古原还是像以前一样,几乎整天都待在陆淮屋里,但到了晚上却还是会回自己那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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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原沉默片刻,不知从何说起。
古原回来这几天,胡缨和解三秋一直悄悄观察着他俩,奈何局势很不明朗。
古原苦笑着摇摇。陆淮可以这么说他却不能不坦白。他差就把自己、把陆淮,推到万劫不复的境地。这个错他当然得认,否则他这座桥搭得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那天一起吃饭的只有他们五个和小林。杜师傅现在已经忙得连家都没功夫回了,只能托小林给大家带个好。
那天,她直接给陆淮打了个电话,通知他俩晚上到餐厅吃个饭。
如今虽然都已经过去了,但他要怎么看着陆淮那双睛说——我用自己了诱饵,只为换恶跌牢笼。怎么说我因此失去理智,甚至好了与你人间永别的准备?
他抬去看陆淮,忽然后知后觉地到害怕。
她先是派周年去送一些没有用的东西顺打探打探消息,打探不着又张罗着要给古原接个风。
陆淮没有拒绝。虽然一帮人抬不见低见的,但古原隔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回来,接个风是应该的。
“行,要喝酒等你伤好了的。”
这一桩桩一件件但凡有一儿意外,他今天都不可能再坐到这儿。他不会再有送的机会,不会再有歉的机会,更不会再有跟前这个人白到老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