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笑了:“大司可没你那么小心儿”
陆淮问他:“想不想再领养一只?胡缨认识一家救助站的负责人,我们可以一块儿去看看。”
他看向古原,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当时的心境:“我看着它,知它照亮我的同时也在照亮你。它看上去离我很近,就好像你也离我很近。有时候,我躺在床上睡不着会把窗帘打开。如果它恰好在窗外,昏昏睡之际我就能骗骗自己,装作你从来没有离开过。”
“想问我是不是很孤独?”
又翻了个大白:“再养一只你就不怕大司伤心啊?人家的窝、人家的床、人家的玩,新来一只狗都给占了怎么办?”
“别理他”,胡缨说,“我这儿有联系方式。上回那几条都是救助站的狗,想领养你们哪天过去看看。”
古原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忽然说:“淮,那时候我走了,大司也走了,你……”
陆淮说起大司要走的事儿,古原摸了摸脚边的狗说:“我都忘了它现在偶尔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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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原闭了闭,把自己的手递过去。
大司听到期的名字,耳朵动了动。古原捂住它的耳朵说:“那我们试试?如果大司实在不喜,我们就把它俩隔开呗,一只养这个院儿一只养隔。”
“行,我让朱槿联系联系,哪天我们一块儿过去看看。”
陆淮把他的手在手里,又说:“我还要坦白一件事儿。今天如果不是唐一蘅提起,我自己都快忘了。你走了快一年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我很消极,觉得你好像不会再回来了。那时候我跟唐一蘅说过我累了。确实有那么几次我都想着要不算了,要不放弃吧,当你没来过,当那段时间没有存在过。”
陆淮说到这儿顿了顿,看向坐在地上一直看着他的古原:“一次两次地想过,次次都没能真的放。我好像拿你一儿办法都没有。”
古原的第一反应跟唐一蘅差不多:“再养一只大司不会伤心吧?孩走两天回来发现我们又有狗了,不会伤心得再也不跟我们好了吧?”
……
晚上送走那一家三,陆淮跟古原一个坐沙发上,一个坐地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是很孤独。本来闹的屋一就空了,说不孤独是假的”,陆淮淡淡地笑着,“那时候很喜坐在你院儿里看月亮,也是那时候才慢慢明白为什么从古至今人们都喜用月亮表相思。”
“应该不至于,大司不是那不喜同类的狗。以前期还养过一只兔,它每天守着那只兔,跟看孩似的。”
古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