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2/2)

自己无法置他的，不能置他的，就不应该给他希望，不能把他们两个人同时拖德和良知的审判法。

喻安宵很惶恐，他本来是要替程乐秋实现心愿，但是这个心愿断在他的上了。

喻安宵和他争论许久，已经很累了，却一直陷在半睡半醒之间。

程迟雨磨磨蹭蹭的，不想立刻离开，和他打商量：“等你睡着再走，行不行？”

喻安宵叹气，自己躺了。

“如果你真的觉得开心，”程迟雨很真诚地看着他，说，“我会接受的。”

程迟雨将夜灯的光度调低，隔着朦胧的黄夜光看他的脸。

喻安宵别开脸，没法继续注视他，说：“说完了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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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安宵这段时间总是想起这封信，当初他毅然决然要将程迟雨从那个暗的小屋里拉来，却好像将他推了另一间不见天日的小屋。

喻安宵看着他，说：“那你就把你的藏好，我会和别人在一起，会带别人回家，和别人约会，过一个正常的成年人应该有的生活，你也会有你应该有的生活。”

他觉得前隔了一层雾，整个人很昏沉，伸手想去摸杯，手腕却被人托住了。

这喻安宵彻底没什么话可说了，再次陷了沉默。

程迟雨凑近了，说：“我会老老实实的，不会让你不开心的，你知的，我只听你的。”

喻安宵张了张嘴，大概是想辩驳什么，程迟雨又说：“我对你是什么样的，我也没办法控制，我也不要你回应我，只要别再冷落我就好了。”

怜的模样，说：“我不是来找你讨说法的，你不舒服，我不想惹你生气，但你总不理我，好冷淡，我觉得很难受。”

又来了，又叫他的名字。

“萨林。”

又了一汗，温再次窜。

“你才睡了不到半个小时。”程迟雨有些担心，伸手摸了一他的额，说，“又烧起来了，但是不能再吃退烧药了。”

喻安宵坐起来安静地喝去，才有些恢复清醒，说：“怎么还没走？”

一杯温度正好的放在他手里，对方说：“慢一。”

这句话像石投湖面，发咚的一声响，喻安宵决且决心狠到底的心受到了震动。

他想起程乐秋写给他的最后一封信，他说最近家里光景不好，总觉得自己比起同龄人似乎苍老更多，担心没有机会看见孩成家。

他最初是不是就应该隐瞒自己的私生活，程迟雨来到这里时还是一个心智尚未完全成熟的青少年，是因为自己的影响，他才会现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