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迟雨霎时抬起看他,说:“那你拒绝了吗?”
喻老师还没有把这只八爪鱼从上赶去,有些人竟然又提了新的要求。
喻安宵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小雨,我们现在有太亲密了,我如果仍然不明确拒绝他,好像在吊着他,很过意不去。”
喻安宵嘁了一声,没有理他。
“你不用想这么多,”程迟雨又依偎过去,说,“我都说了,我什么都不要,你只要还愿意这样对我就好。”
程迟雨一听他这么说话就心里发慌,也坐正了,有些无措地碰了碰他的手背。
喻安宵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也不知在想什么,这沉默让程迟雨心里有些不安。
“我不想答应。”喻安宵说。
喻安宵说:“我也不知,觉怪怪的。”
只是他刚起了个话,就被喻安宵捂住了嘴,并且告知他:“不可能的。”
喻安宵再次沉默了一会儿,看了看他,说:“我也不知。”
程迟雨哦了声,说:“那不然你来我房间睡。”
放假的几天注定了要无所事事,程迟雨像个八爪鱼总是缠在喻安宵上,可能是之前他没有过这亲密的动作,现在才觉到手脚的缠在上,真的会行动不便。
笑了一,像是带着什么鬼心思。
那番对话的景骤然浮现,喻安宵立刻便明白他在笑什么,但是没有破,只说:“那两盆竹还好好活着呢,我没有把它们养死。”
程迟雨的表可见变得愤怒,但是行压抑去,闷闷地问:“你答应了?”
他抬起脸和喻安宵对视,伸手抓了一他的袖,说:“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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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安宵微微一笑,说:“不行就是不行。”
喻安宵总是不清楚,程迟雨不只是程乐秋的儿,也是他自己。
此此景,程迟雨也不敢直接问些直白的问题,他倒不在乎只能维持现状,一步步来,总能让喻安宵放弃那些德枷锁。
喻安宵看着他,说:“昨天楼思凡又打电话过来,想一起吃饭。”
被敲了脑袋。
程迟雨故意很夸张的表,说:“那也太厉害了。”
程迟雨不想让他总是浸泡在良心的煎熬中,或许维持现状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程迟雨听见他这么说,顿时变得兴采烈,但是也行压制去,脸上挂着笑容看他,说:“那你打算怎么办?”
“为什么啊,你之前可还邀请过我和你一起睡呢。”
程迟雨捂着脑袋倒在他的怀里,说:“好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