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忍不住想要撑着手臂坐起来。
程迟雨跨坐在他的大上,俯去吻他,没有开玩笑,认真:“对于很多人来说是很平平无奇,但是你愿意让我解开这条系带,说明你心里是愿意接受我的,对不对?”
喻安宵被他得有想笑,说:“又不是真的要什么,你不是说,只是普通的生理需求?嘛张兮兮的。”
他对自己也有些不解,明明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为什么却要搞得好像让他摸一就要架上德地似的。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但是程迟雨的手真真正正摸到他的时候,喻安宵腰腹间的肌还是忍不住动了一。
手指颤颤的,半天不知往哪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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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程迟雨坐在他上,似乎是预判了他的行为,故意把重量都压在他的上,不让他有挣脱的机会。
喻安宵没打算说什么,只是听到他这么说觉得那颗心成了一池。
喻安宵没有拒绝,任他像小狗一样在上蹭,面上仍然有些羞愧尚未褪去的尴尬之,没话找话:“不要去洗个手吗?”
这亲密动作到底代表什么,谁也说不清楚,但程迟雨十分珍重,解开他睡上的系带后,还要凑过去亲吻他,也不知是安抚那个总是受惊的人,还是在给自己打气。
喻安宵不太想接他的话,抓了他的发,有些仓皇的回应他的吻。
喻安宵被这陌生的觉唤醒了炙的知,呼急促起来,腹的肌颤动得更加厉害。
程迟雨有些羞恼,凑过去咬了他一,脑袋在他的,闷闷:“别说。”
喻安宵也就真的不说了,亲了亲他的脸颊以示安抚。
况比喻安宵想象的还要狼狈一些——他把程迟雨的衣服都脏了,甚至脏了他的。
很想得到肯定的回答,又很担心这问话给对方带来压力。程迟雨立刻又去亲了亲他的脸颊,说:“我可没说要你允诺什么,我为你什么都是我愿意的,你什么也不准想,吻我就好了。”
喻安宵看他的手在自己腰际抖索了半天,忍不住笑:“什么,一系带都解不开,我还以为你在剪红蓝线呢。”
程迟雨低跟他接吻,听见他压抑不住的声音,还要故意调笑一,“我的手还及格吗?”
喻老师实在觉得无颜面对,用手臂挡住了脸,好半天没有看他。
等到喻安宵平复好心,程迟雨已经再次贴过来要亲了。
程迟雨倒是不着急,看起来还兴的,但是见他这个样,就乖乖收拾净了,没有向他展示可能会让他更加无地自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