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迟雨想了想,说:“没买菜,怎么办?”
喻安宵笑了一,说:“自己招来的,不准喊。”
没有啊。
程迟雨哼了声,看他的确很困了,就老老实实地待着不动了。
程迟雨动作很快,洗漱完毕换掉睡衣,站在门等着喻安宵准备一起门。
喻安宵拍了拍他的脑袋,说:“睡觉。”
一觉睡醒都已经过了午饭的时间,程迟雨见边空落落的,顿时翻坐起,急匆匆地往外找人去了。
“那你笑什么?”
程迟雨莫名其妙,看了看自己,说:“我衣服穿反了?”
“那正好,去吃吧。”喻安宵推了推他,说,“快去洗漱,带你去吃一家新餐厅。”
“很痛。”程迟雨说。
喻安宵摸了摸他的发,说:“中午吃什么?”
程迟雨以为带挨了,说不准喻老师愿意再给颗糖安抚一,然而只听见他说:“不然给它也来一,就不激动了。”
喻安宵笑了笑,没有持,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
“我起来浇啊。”喻安宵觉得他很好笑,说,“上次蒋煦还夸我们家的草得好,我当然也得学习一,万一养死了,有损你的名声。”
台上的人影听见脚步声,回看过来,说:“醒了?”
程迟雨不信,又低看看,想着难是穿了两只不一样的鞋?
但是没多会儿,喻安宵半睁开睛看了看他,说:“很痛吗,我看一。”
喻安宵打量了他一,不知为什么,站在原地笑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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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迟雨三步并两步地冲过来,从他后抱住,说:“不陪我睡懒觉。”
第二天睡了个懒觉,喻老师是要补觉,而有些人是因为招来了一顿揍,痛了好时间才睡着,这会儿也睁不开睛。
程迟雨不仅是手痛嘴痛,觉还有一个地方也有痛。
程迟雨被他着要看,顿时觉得十分难为,抿了嘴,不清楚地挤几个字,“不要看。”
喻安宵走过来,和他一起开门去,侧过给他整理了一冲锋衣的衣领,笑说:“没笑什么,看你穿这件衣服很帅。”
程迟雨一觉醒来,觉得有木木的,估计是了,手心倒是好得很快,估计也是挨的次数多了,已经没那么大的反应了。
“没有。”喻安宵还在笑。
程迟雨倒一凉气,蜷缩起来捂住了某个位。
他有些不安地换了个睡姿,喻安宵就察觉到了,闭着睛笑了一声,说:“大半夜的,果然是容易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