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飞抓着顾盼的手:“回家吗?”
“你现在是不是抓着我?”顾盼耐心地说,把他带着缓缓往酒店的方向走,“你喝多了,我带你回去。你等会儿吃了药,早休息好吗?”
酒量再好也怕混酒。顾盼的印象里,沈明飞能喝成这样,估计只能是刚才洋的白的啤的混着酒喝了。
“也不要,”沈明飞一双小狗睛漉漉的,声音压抑着在发抖,听起来像在生气又像在委屈,“戒指也不要、礼也不要,什么也不要,我说的话也不相信。”
“沈明飞,”顾盼凑近轻声问,“你混酒喝了?”
“都喝了什么酒?”
“拍完戏就回家。”
“盼,”今天被拒绝了两次的沈明飞,声音闷闷地说,“只是而已。”
他的控诉语无次,连逻辑都没有。本不是清醒的状态。
没想到事还没代完就又被人拽了拽。
“那什么时候回家?”
沈明飞说完后抬起。他的睛就在刚刚低抬间变得通红,里面绪翻涌着。顾盼在看到沈明飞睛的瞬间就吓得说不话了。
“回酒店。”顾盼说。
“盼。”沈明飞伸手抓住了顾盼的手臂,顾盼现在是不敢躲了。
顾盼没接,他连迟疑都没有。避嫌这事已经成了他的条件反,他几乎是意识看周围有没有人,然后着沈明飞手把东西往回推。
被推拒的人看着被推回来的东西,低,笑脸在立刻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记得了。”
“你不理我。”沈明飞又凑上去盯着他。
顾盼无奈地叹了气,空一只手拿手机给小苏发消息,让他赶过来帮自己,顺便再让他联系小刘带着解酒药过来。
“要的,”顾盼被沈明飞将哭未哭的表得慌张,一门心思只剩哄人了,他只赶把易拉罐拿到了自己手里,“我拿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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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飞盯着顾盼很缓慢地了。
顾盼现在确定沈明飞是真的喝得太多了。
路灯有两只缠绵的飞蝇,闹得人心烦意。
顾盼对这况莫名地熟悉。他把手机收起来,开始顺捋,对着沈明飞轻声说:“我哪有?”
“我们,”沈明飞停了跟着顾盼亦步亦趋的脚步,“盼,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家?”
但沈明飞显然想到了更多别的事,他松了抓着人手臂的手,又去拉着顾盼的手腕。然后继续声音低哑着控诉:“别人都可以搭着你,只有我不能碰你。”
顾盼也停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