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又如何?”
“好在我不会玩儿非法囚禁。”谢疏顿了顿,神冰冷:“而且,我也不会背地里往他鞋里刀片。”
“你知了?”
兰乐睫一颤,中闪过一丝悔意,很快又被掩盖得净净:“那又怎么样,我就是不愿意看见他跟你这人并肩站在台上,因为你不!”
“你知吗,原本我只是在里放了安眠药,我没有打算对他什么,可是就在我帮他换衣服的时候,看见他的腰侧,有好几吻痕,你敢承认吗?”
“很难猜?”
回去的路上徐怀砚槌一样闷声缩在副驾驶一声不吭,双放空不知在想什么。
或许谢疏是对的,这样也好。
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绪,尤其是有关徐怀砚的事,已经到了一风草动都能让他犹如惊弓之鸟警惕好久。
谢疏看了挂钟,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站起:“看在他曾经也把你当弟弟的份上,我不会对你的罚多加涉,程序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懒得,走了。”
心还是好不起来。
“这是我们两个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徐怀砚来的时候李简凡已经带着兰乐回家了。
况已经被他得这么糟糕,这么继续去,他也不知自己到底会不会伤害他的事,这样的自己,别说兰乐,他都快要不认识了。
“我变态,那你有比我好多少?”兰钦两手撑着桌面站起来,一字一顿提醒他:“那晚上我哥他们去喝酒,他喝醉了,是你带走了他。”
你多的多,要是他早知,他一定会选择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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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狗血又伤脑的事偏偏就让他碰上了?
“打着喜的旗号坐着这么变态的事,我都替他觉得恶心。”
这件事到了这里算是基本解决,已经不需要他们再什么力,但是兰家二老那边也要坦白了,兰乐比他惨,回去还要面对兰家一大家,不过这些都跟他没关系,作为朋友,他帮不上忙,作为受害者,他更没有立场帮他分担。
“呵。”兰钦往后一仰重新坐,嘴角扯极为嘲讽的弧度:“你恶心我?要是他知你也同样一直觊觎他,你觉得他还会不会愿意跟你在一起?”
撑来的笑容渐渐淡去,取而代之是满的迷茫。
随着审讯室大门一开一关,房间里又只剩兰钦一个人。
兰钦半眯着:“你骂我是变态,你自己又比我好多少?”
“别梦。”谢疏语气淡淡:“没有人会喜囚禁企图□□自己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