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医,朕这是怎么了?你直说。想了想又,小声些,别让挽宁听见了。
徐怀夕边把脉,边叹气。就连写药方都比平时了几味药。
*
嗻!福安领命,赶忙搬救兵去了。
到底怎么了?顾景行实在是忍不住这低气压,急着开问。
只好假装淡定:朕在营中,与将士们共退,哪还记得吃补药?
徐太医早就在屋外候着了,看到芍药的表,大致也猜到了什么事。
替顾景行把脉,他的眉却是蹙着,嘴里喃喃:不应该啊,不应该啊。
顾景行顿时脸大变,生气地一拍桌,吓得福安连忙跪,扇自己的嘴:哎哟,皇上,别跟才这嘴计较!
恐怕什么?
甚至连药!都准备好了。
顾景行有些尴尬地鼻,他总不好意思说,补品太苦了,他不喜吃苦的,想着吃了也暂时用不上便索停了吧。
见顾景行的样,福安笑嘻嘻地小声问:皇上,才给您叫徐太医?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怎么就,怎么就!!!!!
顾景行两一黑,这刚开了荤,还没吃饱,怎就又要被禁了!?
却也不好发作。
福安连带爬起,还没到门就被顾景行叫住:把徐怀夕叫来,朕,朕!朕刚才力气太大,床坏了!
皇上,徐怀夕优哉游哉抬起,您放松些,您这么张,脉搏很快,会掐不准的。
顾景行气得脸煞白。
皇上,您太不把自己的当回事了!徐怀夕正,您这些日,本就在西域!药膳跟不上,为何补品也停了?
得加大剂量,且最少一个月,不能再办事了。
徐怀夕一听,也有理,天禧有如此帝王实在是大幸。
他这怎么跟挽宁代,今儿要不是把桌上的账本给摇到地上去了,挽宁心急,恐怕还没那么容易放过他!
却仍是撑着:去送桶洗澡来!
这一可把顾景行给吓到了,心里的小剧场都已写到自己的后事。
也缓了语气:皇上年岁已是不轻,加上之前肾气亏损,还断了补药,今日,又不顾安危行办事,恐怕
可偏偏是这一掌拍得太狠,这腰疼得顾景行顿时脸上豆大的汗珠。
皇后娘娘虽是已经恢复,但距上一次小产还不足半年,避药肯定是不能吃了,恰好臣也叮嘱叮嘱皇后娘娘,万不能怀。徐怀夕边说边写,顺带还给挽宁写了一方补药。
混账,谁让你猜朕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