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认识一个多月、份天壤地别,除了嗑生嗑死的cp粉之外,普通人即使知他俩开了房,大概率也会像聂涛的脑回路一样,以为他们只是易关系。
聂涛又想拍桌,生生忍住:“这些不你的事,你只要给我拿来证据,我就不把你的世说去,你也不想让粉丝和谭郁时知吧?还有,别摆你那破手机了,这件房间屏蔽了信号,录音一会儿也给你删了。”
“什么意思?”
聂涛观察他片刻,没看异样,多了几分笃定自信:“是的话,事就好办了,不是的话,你需要让它变成‘是’。”
仗着包厢没监控没外人,聂涛毫无顾忌:“他挡了志煊的路,有他在,志煊始终被压一,会丢很多资源和奖项。”
谭郁时好,素人粉丝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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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怀清全肌绷,手不自觉地握成拳。
他准备的小把戏无法撼动聂涛的地位,能的无非是让聂涛以为抓到了更有用的把柄,暂缓曝光他的份,同时也给谭郁时创造一个反击的机会。
各取所需,互相利用,完全符合聂涛这人的思维逻辑。
乔怀清唰地冷脸,神闪躲,像是被撞破秘密后仍想掩盖,嘴地反问:“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骂声久久回在包厢,尾音微颤,不慎暴了激动的绪。
十多年了,他终于等来机会当着聂涛的面骂这些话,本以为会畅快淋漓,可实际上,他只觉得每个字都割在自己上,无数伤鲜血,浑冰冷乏力。
乔怀清哈地一笑,厌恶全刻在脸上:“他了什么让你这么恨他?非要害他败名裂?”
对了,公式错了。
“谁录音了?我在和我朋友聊天,难怪发不去。”乔怀清翻过屏幕晃了晃,显然是聊天界面,接着收起手机,视线裹着刀过去,“你说去不怕牵连自己?婚轨包养小三的人是你,以为我是亲儿接回来骗妈养大的也是你,最后发现上当受骗恼羞成怒抛妻弃女的也是你。真曝光去,被千夫所指的只会是你!”
“难不是因为他没本事守不住?”乔怀清讥讽,“需要自己爹清除路障才能走路的人,你还指望他能飞升超越天神啊?”
真这毫无价值的东西,在他里本不可能发生。
“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你要么给我他包养你的证据,要么制造证据。”
拍到了酒店同同的照片后,聂涛必然察觉了他与谭郁时非同一般的关系,但不会往恋方面联想。
谢谭郁时这一周的一对一名师指导,他的演技也稍稍步了些。
聂涛本不会疚悔过,被困在霾中的始终只有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