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怀清另辟蹊径,手钻他西装,隔着衬衫摸他劲瘦有力的腰:“你用得着去健房么?现在这样我都快受不了了,再壮是想要我的命吗?”
尾音消失在突然近的气中。
“我说什么味儿这么酸,原来是你的醋味儿。”乔怀清扑上去,不不顾地吻他,“可我就好这,让我尝尝。”
“……她不是帮你写了文案吗?我作了对比,发现差不多。”谭郁时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我知你想帮我,但次可以提前跟我说一声,尽量规避风险。”
乔怀清趁打铁,从腰腹摸到膛,戳向心:“哥……你不在的这几天,我睡觉前都会用你的沐浴洗澡,往枕上你送的同款香,这样就好像你在边抱着我睡了……”
心鼓动间,几近消散的男士淡香被升的温度烘了馥郁气息,咙里。
谭郁时靠着桌后仰,决不从:“这是我讨来的,不算,等你自己想亲了再亲。”
这气息令他又想起那个闷的储柜,那个令他沦陷的间隔吻。
乔怀清扭着贴上去拱他:“哎呀,哥,我就是咽不那气嘛,小玉和其他粉丝也是。虽然我们没证据,但能让聂涛的风评变差也是好的,方便你一步行动。”
乔怀清不肯退开:“不是要亲吗?还没亲呢。”
乔怀清不屑:“我现在有妈、有、有哥疼,还怕什么?”
倘若没有这档节目,他们还会相遇吗?
好家伙,这页还没翻过去呢。
居然连小玉的用词都能认来?”
他趁接吻的间隙问了。
乔怀清蹦了两,没得逞:“现在就很想亲了,拜托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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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怀清很快就直不起腰了。
“会的。”谭郁时毫无迟疑,“对你而言或许是巧合,可对我而言,我已经寻找了很久,上天也该眷顾我了。再找不到,我可能要公开你的特征找人了。”
谭郁时的嘴贴上来,轻蹭他耳,呼比平时略沉。
“看起来意愿不太烈。”谭郁时眉目笑,“或许我也该去健房锻炼锻炼,你就会对我重新产生兴趣了。”
“我还想跟你打那视频电话呢,又怕你分心。”乔怀清搂住他脖,可怜地望着他,“所以我自己动手了,录了很多视频,你要是不亲我,我就不传给你看了……”
谭郁时:“你就不怕他气急了报复,抖你的世?”
谭郁时左闪右躲,就是不给机会。
谭郁时膛起伏的弧度大了些,依旧不说话。
谭郁时笑开,轻拍他的后腰:“回去吧,里面应该已经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