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儿也不坏,多是记仇。”乔怀清坐起来,走过去蹲他面前,“你只是补足了信息差,没有诱骗他们去坏事,正直的人不会上钩,心存歪念的人才会错误的选择。”
小侣,默契十足啊。”
谭郁时里的光明显了,伸手抚摸他的脸:“你能理解就好。”
“……”齐芳瞠目结,此刻有“卧槽幸好我没惹过他”的劫后余生。
也就是说,哪怕郭容没找到证据,谭郁时或许也会像对付郭容那样,让聂涛自己制造把柄。
“就好比菜刀哪里都有的卖,正常人知了只会买回去切菜,坏人才会拿去砍人。”
齐芳:“这就得问咱们神通广大的老板了。”
谭郁时:“我回国成立工作室之前,调查过圈里名气最响的几位经纪人,你是履历最净的,所以我挖来了你。”
“是聂涛的经纪人。”谭郁时坦诚,“之前没告诉你们,是因为我与他了易,事成之前不能告诉任何人,他担心聂涛报复。”
齐芳庆幸地拍拍:“难怪你才见了我一面就定我了,幸好我没过亏心事……不过我记得他跟了聂涛很多年吧,怎么会愿意为你事?”
“你们或许觉得我很坏。”谭郁时支着,平静地看着他们,“但如果我太善良忍让,我走不到今天。无论是家上还是工作上,有很多人想看我倒霉、落魄、甚至希望我死。没有人保护我,我只能保护好自己。”
谭郁时:“郭容好赌,年初票房之争发生后,我对他提过国的赌场,他很兴趣,后来自己跑去赌,果然陷去了,等他债台筑的时候,我提帮他还债,换条件是他帮我搜集足以扳倒聂涛的证据。
齐芳:“可是,万一聂涛其他方面没问题呢?”
两人的视线齐齐望向谭郁时。
谭郁时轻叹:“你们这是好人思维,在我看来,郭容也好,聂涛也罢,我不需要知他们有没有过坏事,只需确定他们都不是好人,那就给他们渠和机会,他们早晚会多行不义而自毙。”
乔怀清也问:“对啊,万一聂涛只是缺德渣男、没其他坏事呢?那你岂不是白白帮人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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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你这么也没有影响到其他人,郭容的债你给他还上了,聂涛欠的税也必定会补缴,只有他们两个遭了报应。”
齐芳万万没想到是这个答案,震惊地问:“你怎么和他经纪人搭上线的?我记得是叫郭容吧?”
乔怀清躺着摆手:“不敢当,我只起到了辅助作用,没有我,谭老师也能成功。话说,那位‘知人士’是谁啊?从哪儿搞来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