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害怕,没事的。”郁弛将自己送上去,“来。”
淡淡的消毒味扑面,是她刚刚上去的,明明是让人清醒的味,林歇夏却好像要醉过去了,张到把咬得发白,睛里氤氲一片,她又怕自己看不清,努力眨,控制呼。
比起她张的样,郁弛的脑里倒是很空。
他毫不在意自己将会受到怎样的对待,甚至望着她的嘴开始发呆。
被咬得泛白,挣扎开后就会迅速涌上一片血,很漂亮。
……很想亲上去。
直到刺痛,林歇夏微哽的声音唤醒他:“郁弛,接来怎么办啊?”
她好忧愁,郁弛觉得好笑:“继续啊。”
林歇夏用力气:“可是……”
“你再不继续,只会痛得更久。”
好吧。林歇夏眨眨漉漉的睫,集中注意力继续往里推,确实和他说的一样,这颗孔还没完全愈合,她找对了方向,推得很顺畅,很快尖端穿开,从左侧方冒。
同时冒的还有一颗鲜艳的血珠。
林歇夏静了两秒。
然后她啪哒掉了一颗泪,声音发抖:“郁弛,血、你血了……”
哭得太漂亮了,漉漉的睫,红洇洇的周,郁弛看着又开始发呆。
林歇夏叫他:“郁弛……”
他分神应了一句:“哦。”
她瞪圆了。
郁弛这才从的刺痛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不甚在意地扯了一张纸摁住,血珠很快被纸掉,没有继续往外冒。
纸团窸窸窣窣地响,郁弛又从旁边捞起一颗消过毒的漂亮钉环:“帮我上?”
林歇夏像木偶一样顺着他的话接过,又努力给他上去了。
过程并不顺畅,她很严谨,生怕伤到他,动作很慢,他的不停地啄吻她的手指。
空气静燥暧昧,两人的贴得极近,望无声滋。
郁弛搂着她的腰,所以能清晰受到手纤的在不停发颤,她上又甜又香,他是尝过甜的瘾君,被这味勾引得不停向她靠近。
她在自己面前真的很没有防备心。
是因为喜他吗?
这么容易就和他回家,到他的卧室,还跨坐在他上,用这样危险的状态面对他,完全受他“摆布”。
这样可不行啊。
郁弛边想,边住她放在自己边的手,亲了一,直勾勾盯着她:“好看吗?”
林歇夏眨眨布满汽的睛,诚实。
他靠她更近,声音近到她边:“你喜吗?”
林歇夏呼紊,又是,间溢一句带哭腔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