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云君故。
沈松就是一个如此执拗的人,谁也不要想从他中探听到他并不想说的话。
“他又不是我爸,我伤心啥?”连瑶托着腮,却在想着另一件事,“我差被沈松掐死的时候,也没见他来。”
“他们的过去我们尚且不了解。”顾悬冷静说,“他拦师父,或许有其他的目的。”
她了一自己的眉心,觉得此事实在是有些复杂。
她堂堂一任渊之主,在上一任渊之主云君故的心中,居然还没有沈松一双睛重要,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顾悬抬眸,望了连瑶一,也从对方中读了错愕与不敢置信。
连瑶咬着想了一会儿,忽然灵机一动,将手心里攥着的焚心石又重新回了顾悬的手中,
再在奈何天之中待着,也不是办法,若是想要知什么答案,知什么真相,有什么意难平与仇恨,也只能向前走,不断地向前走。
族怎么可能跟远在千万里之外的络月熔岩扯上关系?
她对于奈何天最心的一层之中埋藏着的所谓珍宝,其实没有太大的望,毕竟这里面最为珍贵的黑匕首已经错差地来到了她的手上。
现在云君故的残魂很有可能已经彻底消失了,再没有人能够解答她关于过去的问题。
看来,云君故确实是彻底消失了。
第二次见到它,是应到连瑶修炼完《濯诀》第一个步骤之后,她经过灼烧的骨上遗留的冰蓝晶。
顾悬了,表平静:“我们要找答案来。”
“他如此消失,才算得上是真正的解脱。”顾悬安,“不必为此挂怀。”
或者,换角度说,他确实死在了千年之前,仅仅拥有一抹残魂苟延残,也算不上是真正活着。
连瑶越想越不对劲,觉得云君故这举动实在是有些离谱,她为这把黑匕首的现任主人,都快被沈松给打死了,也没见云君故来救她,只有沈松想要手伤了自己的睛的时候,他才飞了来,把人家想要自残的手给拦来了。
看来,只有将焚心石带回去,将封印在域渊之的大半等族放来,她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连瑶轻叹了一气,将手中黑匕首翻来覆去地查看,语气有些懊恼:“他们当年也不知发生了些什么。”
于是连瑶挠了挠,问顾悬:“你有什么想要带走的吗?”
连瑶舒了一气,她觉得自己与所有族都陷了一个大的谋之中。
“我们都见过它。”连瑶说,她拿起焚心石,将它使劲摇晃了一,见到里那鲜红如血的光芒闪烁了一,包裹着整块石的白丝絮也仿佛云朵一般散开又汇聚。
但是来都来了,不带走一样东西,总归是有些遗憾的。
连瑶与顾悬只要分别从奈何天的这一层中拿走一样东西,便会被直接传送到外面的玄晖派之中。
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是第三次见到它了,这冰蓝的岩石,竟然是组成焚心石的材料之一。
她从自己的袖里取了原本依附着云君故最后一抹残魂的黑匕首,皱着眉说:“残魂附在黑匕首上的云君故,方才彻底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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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悬挑眉,有些讶异,他看向连瑶掌心里躺着的黑匕首,其上灵气全无,仿佛一件死。
顾悬看着连瑶略低着的,没有再说话,只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说:“去吧。”
族的过去,可能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顾悬望着她,摇了摇:“并没有什么想要的。”
“或许曾经真的很好很好吧。”连瑶垂睫说。
连瑶拍了一脑门,之前发生的事太多也太复杂,她这才想起来沈松离开之前的最后一刻,云君故的举动。
她的手指挲过黑匕首上古老的纹样:“只是再没有人能够说了,反正沈松自己不可能说。”
连瑶被他拍了一背,这才反应过来,她了一睛,站起来,重复了一边顾悬说的话:“那就去吧。”
第一次见到这冰蓝的石,是在地心附近的那个冰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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