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过。”第五盛依然不信。
这话像是重新燃了什么希望,是他们漂浮茫茫大海,唯一可以抓住的浮木。
“——都住嘴!”风琴雪忍无可忍地呵斥,眸光尖锐扫视方,“不想呆在虚境的,直接去!还想听的,就都给我安静!”
又有分虚影在一瞬间消失,显然是绪起伏过大,与世家令断联了。
秦如清:“这就是我接来要说的,祖陨落,唯余一抹意识,我们之前去的第六域,就是祖她老人家的意识海。”
这其实是“神”的视角。
她又看向秦如清,了语气,叹息:
秦如清却冷笑:“事到如今,你们还在等着别人来拯救你们是吗?”
她站在,试图用神之手,宏观调控两界的纷争。
“怎么会,如祖一般的神明,怎么可能……”第五盛喃喃,满脸不可置信。
“我们之前或许都将问题想复杂了,人族兽族的纷争,本质就是看谁的拳大。将兽皇打死,我不信他们还能蹦跶这么。”
“六老,如今不是讧争吵的时候,就把你知的,统统给我们说一说吧。”
她就是要用这语气,叫人这些人明白,她所说的,是无法更改的客观事实。
有老一跌坐在了地上。
“祖确然是仙起源,世界开辟以来最接近神明的存在。可接近神明,就说明祖不是神明。”秦如清反驳第五盛。
在别人唱衰的时候,风琴雪一贯都是保持冷静的那个,此时却说不符合她风格的消极话语,可见合两界规则对人族来说,确实是一座不可攀越的山。
“你们也别被合法则这样的字给吓住了。”秦如清淡淡,“祖她老人家目光远,想的是要让战争永远止息,是从本上解决问题。”
秦如清抬眸看了第五盛一。他又颓然起来,一甩袖,自语:“是啊,若是成功,咱们也不会落到今日的地步了。”
“祖乃是仙的起源,又脱胎开天之前的混沌青莲,若连她都无法合两界法则,我们又如何得行呢?”风琴雪蹙眉。
她是很肯定地,在跟众人宣布一个事实。
她本就敢说,此时的话,更是冷厉到近乎刻薄。
可他们也很快不满起来。
“至于问题没解决,那就暂时放着好了。有时候拖延也是一战术。”
“更何况,她老人家为了救世,还投了世界垒。被本源规则侵蚀万万年,还能残存一抹意识,化第六域,俯瞰人世,这已是她老人家神力无上的表现了。”
“对对!就算只剩意识,也不代表祖就没办法。就像仙墓众魂,就像两位尊,不也是某意义上的死去吗,可还是指引了我们许多。”
虚境的人七嘴八说起来,还时不时晃动脑袋,以此加这言论的可信度。
“而跟第五翎羽,乃至于我产生的,都只是祖残存的意识罢了。”
“祖投垒,也是为了寻找两界规则合之法。”
“可如今的刀是实打实落在了咱们上。我们所能想的,也只能是将的危机渡过去。”
再不相信,也唯有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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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如清也不想浪费力气在这之争上,就将祖的来历,以及她预知人界危机,而投垒的事讲了一遍。
“若你们修的,只是这程度,我看咱们修仙界还是灭亡的好!”
“若是祖不救,难不成你能将这担扛起来。”
“是啊,指望祖救世,难还是什么大错?”
秦如清的用词用语,不像之前的风明月,没有任何迟疑的地方。
“混沌初开,若将本源规则分成十份,人族占九,兽族便占一。是不公造就了矛盾与纷争。”
秦如清讥诮提提嘴角,“若修仙界的层个个都指着别人来拯救,这样沉重的担,我还是不挑为好。”
“神明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帮你们解决问题的吗?”
“祖亲言,若要永远终止斗争,只有一个办法:让两界规则合,大归一,战争才会止息。”
“那她成功了吗?”第五盛急急问。
秦如清用一平静到近乎冷酷的语气讲述。
人影们一住了嘴,像仰颈啸的老鸭,突然被掐住了脖。
“即便只剩意识,凭祖的神力,或许也可以指引我们渡过修仙界的危难……”风琴雪妩媚冷艳的气质,被她此时面上的严肃冲得一丝不存。
“六老,你小小年纪,虽是祖传人,却也不必狂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