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2/2)

“我知你没有，但皇的确是个讲究利益往来的地方，昨日你帮我，明日我帮你，恩与仇、与恨，勾勾缠缠，分辨不清，你意识觉得不对都很正常。”靖宓善解人意地解释，“所以我主动告诉你，不是，你不要有任何的负担，若要真的刨问底想知原因，你就当是……我在谢你母亲。”

“她不是劝我成婚，她是在劝我……”靖宓顿了顿，“因为我与她哭，我说我喜自由，我不喜这里，不想当什么皇的王妃，我想回南疆去，这里太束缚我。她没有打断我，没有不耐烦的神，只是听我哭。”

顾令仪和靖宓？她们之间还有一些过往？顾思从未听顾令仪讲起过。

我先是我自己。

“我当时很害怕，是顾大人保护了我，她清婉地跟陛说与我谈谈，当时陛也很给顾大人这位嫂嫂面，由得我们俩去了。”

顾思猛地抬：“我母亲？”

会说得这么明白，一时间险些没接住话：“臣……不是这个意思。”

顾思不由得追问：“……后来呢？母亲她劝你成婚？”

靖宓想了想：“其实不是什么大事，顾大人是个善良的人，在她作为太妃时，温和仁善，又气质清雅，满女眷都喜找她说说话，我是嫁给陛那日，才第一次见到顾大人。”

“说来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当时嫁给陛时，彼此都不愿的，陛觉得我不，不似朝中门显贵那般自带人脉，对他裨益不多，而我呢，当时刚从南疆来到安，觉得自己本该快快乐乐、自由自在地一生，却没想到要被囚禁在这里，作为一只笼中鸟。”

“末了，她才给我净泪，说她明白我，与我一样，她也是嫁了里，没有了自己原来的份，”靖宓叹，“我就问她，你不想跑吗？她说，为什么要跑呢？作为顾大人她可以的事，难作为太妃她就不了了吗？人为什么要被一个份框住自己的行为呢？在作为太妃、皇后妃、甚至是皇后、太后之前，我先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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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宓面上浮现追忆一样的彩：“我逃婚了，当时轿都抬了晏清门，都已经到里可我还是逃了，还是三皇的陛带着金吾卫找到我时，正迎面撞上要去观礼的太妃殿，也就是顾大人。”

好像母亲能够说来的话，顾思不禁笑来，而一抬，靖宓也了一样的会心一笑。

“思，你的母亲是一位很伟大的女，她开创了许多这个世间、这个王朝的不可能，我甚至敢说，没有她，很多事，你的父亲可能也不会走得那般定。”靖宓正，“所以，我把药蛊给了你，就当是为这一番话，我能够略略报偿一二，也当是为了她那份风骨能够延续去，我不愿意看明珠蒙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