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理出生两个多月后,尔兰生了一场病,倒不是什么大病,感冒引起的发烧,一直拖拖拉拉好不完全。
武群山知道了要带尔兰去医院,尔兰难受不愿意。他冲尔兰嚷,不是叁岁小孩了,五个孩子的妈了,生了病不知道去医院?
尔兰烧糊涂了非说吃了药睡一觉就会好。武群山疾言厉色,不知道自己身体什么情况吗,在乡下那会儿就叁天两头的小病不断。要是病都像你说的吃药睡觉就好全,那医院里那些病床上的人怎么个个都不行!
武群山抱着尔兰上车就往医院开。
到医院检查完才知道竟拖延成肺炎了。
一连住了多半个月的院,尔兰生病难受的脆弱之际不愿意看见武群山,吵着要别人照顾,武群山不听,就是不走,非握着尔兰的手不松。
白天多数时候武群山都在这儿陪着,有时候不在了就是被厂子里的人叫去商谈事情了。
晚上他也不走,仍跑医院来,照顾尔兰。夜里尔兰渴了,他赶紧递水,尔兰腿酸了,他立刻按摩,尔兰要小厕,他非要跟着去,美其名曰怕尔兰站不稳摔倒。尔兰骂他一句,他抱住尔兰要给她把尿。
处理完厂子的事有时候晚饭时才赶回来;有时候尔兰正要入眠,他才轻手轻脚的进来。他以为尔兰睡了,小心翼翼弯腰贴近尔兰,一张严肃没趣的脸离得那么近,尔兰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颤抖的睫毛出卖了她,他亲一口尔兰眼睛,跟着挤上床,从后搂着尔兰。
有时候尔兰意识模糊,嘴里嘟囔着骂武群山好些难听话,他也不反驳,仍尽心尽力的伺候尔兰。
护士几次听不下去,劝劝尔兰。尔兰清醒后,又什么都不记得了。
谦理还小,被妈喂过奶,哄着睡觉,猛的没了妈在身边,任谁抱也总是哭,吃东西也不积极。武群山抱怨保姆办事不力,年纪大了连孩子也哄不好!
保姆辩驳,指责武群山说话太难听。
“前面两个孩子,勤理和谨理小时候,哪个不是我一天一天带大的!我是老了,可你不算算我来你家多少年了!”
言语间也有些泪意,不过心里也明白他应该是太担心尔兰的病情了。
尔兰稍微好转些,保姆得了武群山的准许,抱着谦理去探望。还好几个孩子上学没在家,不然一准吵吵着要跟来。
谦理一闻见妈身上的气味,立刻挣开保姆,扭向尔兰怀里。
尔兰病刚好些,不敢抱孩子,可架不住孩子直哭。也真是母子连心,谦理一被他妈妈抱上立刻就不哭了,吭叽吭叽几声拽他妈妈的头发。
武群山走进来,将手里的信递给尔兰。
尔兰看到是北京寄来的,是小姨的。信上道他父亲已经调回首都了,总会念叨尔兰,小姨也十分想念尔兰,希望她能回家住一阵子。还有和平和志强也惦记着锦良和正理呢...
尔兰心里也感叹几个孩子都多少年没见面了...
尔兰还想这人怎么突然心胸宽广了,不是一直拦截她的信件吗,怎么今日肯让她看了,原来这封信是一个多月前收到的。
一个多月前,她正好做完月子,可以出行...
而现在,她正躺在病床上...
尔兰一把将信甩他身上,谦理却被这声音吓得哇哇哭起来,尔兰来不及再说别的,抱着孩子哄起来。
武群山捏着信看尔兰,坐到她身边,不是让你回北京?不回去?怎么不动身?
尔兰气得又往他身上扔了几个苹果。
有一个正巧砸中了他膝盖,听他嘶嘶几声,强忍着没弯腰,不过看样子应该弄到他伤处了,他的那条腿...
谦理还在哭,小肉手拽着尔兰胸前的衣服不撒手,看样子是要吃奶。
尔兰不愿意,接着哄,可是不起效果。保姆跟着劝,小叶,小五这是要你喂奶呢...
孩子虽小,可力道却不小,张牙舞爪竟将尔兰胸口扒开了,露出一只圆滚滚的白奶子出来。
武群山拿折好的信捅捅小小的嫣红奶尖,孩子要吃奶呢,你不喂?
不待尔兰拒绝,谦理已经凭借本能抓着乳肉吮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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