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号房都记得清楚,仿佛昨天一般。
我不知这都四年多了,我怎么还像昨晚刚发生一样?
小区里面的停车场上也停了不少小车,与几年前正好相反,几年前是托车多过小车,现在则是小车多过托车,看来大家都发达起来了!不知这么多小车里面有没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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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小区门我并没什么犹豫就去了,因为我怕自己又忍不住泪,我记得那天他就是在门蹲来将我背到他四楼的房间里的,那时还是冬天他都累得满大汗。
我本来决定不车的,就在车里呆一晚,明天再想办法回去,大不了到路上借别人手机让大诚,或刘成过来接我一,并拿回我的驾驶证。朋友不就是用来麻烦了吗?虽然挨不了他们一通抱怨,但也认了,谁让自己什么都不带就跑来,还跑这人生地不熟的江城来。
泪又一次涌了来,一阵风过觉它都在飘,今天这白开肩上衣,都是纱质袖,面也是包咖啡中裙,可刚刚那阵风刮过,我还是微微颤抖了一,忙又钻车里,我还是驶了路。
我不知自己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此时关于他的一切都记得无比清楚,可我似乎并不希望他还住在这里,只希望他早就搬离了这里。我不是来见他或打扰他的。我或许只是来缅怀自己与他的过往和回忆的,尽那回忆也是对无比痛苦和心痛的。
我站在房间的门没有敲门,也没有张望,渐渐的跟凉鞋站得我脚很疼,也站乏了,便把鞋踩掉扔在一旁,背靠在门上,渐渐落蹲坐在地上,最后几乎睡着了。我不知里面有没有别人租住。如果没有,我真的很想来睡一觉,这里实在不是睡觉的地,时不时有人从这经过用奇异的目光看着我,还好在楼没人起什么歹意,可能我正是觉得这里比在车里安全些,因此才上来的吧?也不知我在那里坐了多久,天又有多晚了,反正我没带手机也不知晚上几了,应该晚了吧,总之没有之前那么多人走动了,楼里也安静了很多。
不知走了多远,前面的车闪着光停了来,那个人将前半探车窗,手指向前面的路:“前面去左转,再走七八百米就到了。”说完就缩回车里走了。
我本来是这样想的,连对面小娟他们的抱怨如何应对都想好了。然而趴在方向盘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其实也有害怕睡着,明显这里鱼龙混杂,看见经常有人喝得醉醺醺的,手里还提着酒瓶。
他们肯定会问我想什么,也肯定会说他都要结婚了,我到底想什么?不过我并没有去找他,或让他碰到和遇到,所以我可以狡辩说,我去旅游和散心的,江城又不是他一个人的,我白玫梅去那里旅旅游、散散心都不行吗?
我只希望他早就搬离了那里,毕竟他现在也有车了,也算是比较成功了,那里几乎几年前就很破旧了,他可能不会再住那里,说不定新房都装修好了,两个人搬去同居了。之前听大诚的气好像说今年国庆或元旦就回去领证,再过来办几桌什么的。
然而我为什么仍然跟随着前面那辆黑车呢?我为什么不转向别的方向?或许我只是想要有个方向,有个地方可去,不要盲目的窜,也许我只是去那个地方,反正他早就已经搬走了,不会遇到他的,也或许我只是想要找个安静的停车的地方,让自己在车里好好休息休息,今天这一午实在是太累太累了,尤其是心。
其实直到现在我都不知是开去,还是越过斑线直走过去,直走过去又会是哪里?又会是什么结果呢?走去又有什么结果呢?
我站来都没来得及说声谢谢就见它直走过去了。
可我不明白的是自己到底还去那里嘛?他不在那没必要去,他还在那儿似乎更不能去。
墙上果然比几年前更加破败了,有的楼层的楼梯上连灯都坏了,只能摸索着上楼,从一楼到四楼写着大大的‘拆’字。
我当心自己睡着了,万一来了坏人怎么办?所以最后我竟然又鬼使神差的车跑到了他过去住的b栋412号房。
其实那天我应该就是在这个路被他叫醒的,问我订的旅馆在哪?我说没有,他才把我带到他住那个小区,不然他都不会告诉我他住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