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消失,我的肩膀上没有一伤,而被绑在铜上的鹿鸣却闷哼一声,眉皱之间,他的肩膀凭空来一个血。
阿儡仰看着鹿鸣,:“原来还真的有用啊,竟然真的有人傻到这个程度,愿意用自己的替别人承受伤害。”
“阿儡!”我喊他:“你到底想什么?你放弃你跟鹿鸣之间的易了吗?!”
他不是还在馋鹿鸣吗?怎么?现在突然不馋了?
“我当然记得,忘不了。”
阿儡笑了,他抖掉手中匕首上的血迹,然后将这把黄金匕首横在我的脖颈,刀锋贴着我的肤,只要我稍微一挣扎,我的咙就会被划破。
阿儡贴在我的耳边:“所以白瓷,你合我一,我告诉你我的计划,你也不想看着鹿鸣被斩断脖吧,如果不想的话,现在就跟着我乖乖的走到莲石像上,我不会伤你。”
说着,阿儡轻轻拽动了我的。
我此时毫无办法,为了不伤到鹿鸣,只能暂时跟着他走,一步一步的站到了莲石像上。
先前在面的时候,我还看不太清鹿鸣,现在离他近了,我能清楚的看见他上骇人的伤。
“阿儡。”我心里一阵慌,但还是稳了稳神,:“你到底想什么?”
他能有什么计划?
“我知了些有意思的东西,所以想跟你看一场戏,也跟你演一场戏,如果你不想死在这里的话,那就好好合我演戏。”
这句话是阿儡贴着我的耳朵说来的。
说罢,阿儡悄悄反转手腕,拿了另一把刀,然后他用手肘遮挡,拿刀背在我的脖上狠狠地来上了一。
与此同时,阿儡的另一只手在我嘴里了一颗小药。
我受着嘴里的冰凉跟脖上的钝痛,有些疑惑的看着阿儡。
阿儡嘶了一声,伸手就在我后腰上使劲拧了一:“愣着嘛?闭气丹吞去别着,然后装死倒地不会吗?”
我懵一秒,然后上反应了过来,闭着就往旁边摔去,就连阿儡都差被我拖一跟。
躺在冰凉的莲石像上,我能觉到闭气丹开始发挥作用了,有一层像是保鲜一样的东西蒙在我上,隔绝掉了我的所有生命征,在外人看来,我刚才已经原地去世了。
但实际上,我活的不能再活,还在暗戳戳的观察。
我看见阿儡拿刀自己划了自己一,然后举带血刀刃,对着天父地母呼:“两位大人!白瓷已死,仪式可以开始了!”
闻言,天父开始哈哈大笑,他那洪亮的笑声宛如万山崩塌,震得我心魂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