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翟潇喃喃:“你说的没错,是专门学过吗?”
越演越没边了,廖家清用手屏幕上她的脸:“你最好是。”
翟潇愣愣的看她的背影,刚刚她说的话似乎有意思,虽然剧组没有要求,但是自己是不是也应该找一找这个角可能需要涉猎的范围呢?人小传都修了一遍又一遍,这正好是个把脉络都走一遍的时机啊。
小陈糊里糊涂:“什么意思?”
“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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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潇也陪他演:“皇后也没来看哥哥吗?”
“可能是有心态张,才有刻板动作。我瞎说的,你别在意。”
本以为翟潇会焦躁,没想到她只平和的了,完全不像昨晚不安的样。生怕她气懵了,小陈刚要问两句,只听翟潇说:“看来我现在才懂导演的意思。”
“良心在哪里啊!”翟潇痛心疾首,“本对你掏心掏肺,弱三千只取你一瓢,你居然还怀疑朕的真心。”
翟潇伸了个懒腰,把剧本卷成筒状敲敲自己的脑门:“孔夫说的,工善其事,必先利其。”
廖家清看着她脸颊瘦的有些凹去,明白这么短的时间瘦的这么明显,必定是用的很伤的减法,有心疼:“我最近和朋友去吃饭,有家店的鲍鱼汤特别好,等你回来带你去好好补补。”
闹了一通,翟潇更饿了,又把黄瓜拿过来啃:“我也不知明天到底该嘛,没有安排总觉得心里没底,觉我睡一天不去片场也没人会找我。”
正思忖着,小陈气吁吁的跑回来:“潇潇,那边还是没说什么时候开拍。”
“那你说什么算有用?”
翟潇不开心:“来实际的安行不行,别光整没用的。”
看到床柜摆着几本书,翟潇知他有睡前读书的习惯,才走了几天就摆了好几本,惊叹他的阅读速度:“床柜上那些你都看完了?你也太快了。”
她这么一说,翟潇才发现自己之前似乎没有这么多的习惯,意识地又去摸那折角。
廖家清换了个姿势趴着:“皇后来只顾着幸我,也不关心我的心理状态跟状况。”
廖家清安她:“可能是导演觉得你们还没达到他想要的那个状态呢?也许还需要你们之间互相磨合磨合。”
他话语中闹脾气的成分太重,翟潇翻个白:“皇后怎么会忘了你呢,满后只有你一个人,可不是一枝独秀专。”
廖家清一个打坐起来就往浴室走,吓得翟潇哇哇大叫:“开玩笑的开玩笑的纯纯嗨啊啊啊啊啊!不要脱啊啊啊啊啊!”
翟潇还没跟她说过话,礼貌笑笑:“我想等自己背熟一再去跟他试试。”
“真不知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翟潇很没形象的坐在床上啃黄瓜,边和廖家清视频。剧组要求她再瘦一些,而且要现女主因为独自生活很有力量的手劲儿,还不能是肌。所以她不敢摄白质,只吃一些蔬菜果,每天午还有力量训练。
廖家清装模作样的叹气:“夜寂寂,总要寻些事来打发辰光。”
单菁随手一指放在一边的医学书:“就是练习扎针把脉什么的,顺带就看了心理学的书,演起来能更像吧。”
试探的对了几场戏,因为语言不通的原因,有时候她不知对方的台词说完没有,也不知因为国际差异,表演的节奏有哪些不同,排练的并不顺利。
她以为导演会来给她指表演方向,但实际上拿到剧本以后仍然是放养状态,也没有明确的剧组日志确定哪一天开拍。小陈每天跑好几趟剧务后勤,都只能得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十几日前来用过晚膳,便没再来过,皇后怕是把我给忘了。”
翟潇望天想了一会儿,语惊人:“看看?”
这么科打诨,翟潇觉得心境轻松许多,隔日也不再满心杂念,只专心把剧本背熟。女二单菁还没拿到剧本,见翟潇自己在片场边背词边走位,上前询问:“怎么不和朴老师一起练呢?”
廖家清舒服的在床上打了个,把镜对向翟潇常睡的那一边:“你不在,我都觉得床上空落落的。”
单菁看她几:“你好像有焦虑?”
单菁摊摊手:“我也是最近学的半吊,我看你总是来回走,一句词如果读不顺就要重来,剧本上有折印你也要边背边抚平。”
翟潇犯了难,中国演员钟的方式是神与微表,很多时候在神戏上都会很多功夫来琢磨,韩国演员喜用神态动作表现绪,经常使用叹词,即使是扮演敛的人,绪张力的方式也迥然不同,这一很难兼容。不知导演与副导演都是韩国人的话,是不是需要她的表演方式向他靠拢。
翟潇听到就狂,嘴里啃的黄瓜也不知味,索撇到一边:“别急我啊,我这什么时候拍完还不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