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微臣发现此举治标不治本,仔细查访,才知地方各自为政,官员与豪勾连,豪把持地方武断乡曲,又有冗官推诿,政令不通,百姓困苦……”
杨约说完又顿了顿,继续:“如此,豪对地方控制势弱,朝廷对地方控制势,权归中央,公卿之责便自然而然加重了。”
重。”
姜榕给了柳温一个赞赏的表,然后叹息一声:“国朝初立,公卿懈怠,为之奈何?”
杨约一顿,仰看着姜榕:“臣工百僚,日而视事,既午而退,有旬假、寒、端午、冬至等假期。”
柳温非常后悔,后悔自己脑一,跟着也发了宏愿。人家是为了的老婆,憨的儿女,他则孤零零一人,啥也不为。
姜榕叹了一气,:“杨卿果然知朕。朝中公卿何时视事?何时退?又何时休息?”
当然,他既看不起也看不惯那些优游的公卿,只把他们当朝廷的可有可无的缀。
“臣还要另奏一事,自显德元年以来,陛派巡巡视天,激浊扬清,天为之一变,百姓呼陛英明。”
他们这么辛苦,那些公卿不是他们爹也不是他们娘,凭什么拿着朝廷俸禄不活(加班)啊?
柳温日理万机,掌丞天,天天加班比姜榕还严重。姜榕有个妻幼抚他劳累的心灵,而陪伴柳温的只有幽灵似的宏愿。
就是非常后悔。
姜榕狠狠瞪了一柳温,然后对杨约诉苦:“杨卿所言甚是。杨卿可知朕何时视事?何时退?又何时休息?”
姜榕抬了抬,向柳温示意,柳温轻咳一声对杨约:“杨著作,你回去拟一个群臣当值时间的奏表,假期先不用改,就陛的作息来。”
但是既然已经说的誓言,怎么能反悔?柳温咬着牙上了,在公文的海洋中慢慢熬着。
杨约见了,脸上顿时无奈的表,解释:“陛与柳相均是为了国家社稷,只是……只是朝中各有清闲有忙碌,清闲则终日无一事,忙碌则焚膏继晷。”
柳温抬瞥了一姜榕,脑一转,笑:“怎么会有比皇帝还懒惰的大臣?真是闻所未闻,天之稽。”
杨约闻言一愣,抬看向姜榕,姜榕则一脸严肃地。
每当他懈怠的时候,耳边总会想起:“你也不想大周像前朝那样二三十年就亡国吧……”
杨约:“臣请陛对郡县存要去闲,并大去小,纤介之官均由朝廷任命。”
“增加时,不过是形式而已,与事无益。臣以为最要的是朝中各均苦乐,忙则添人,闲则裁汰。”
柳温与姜榕四目相对,然后均会心的得意的笑容。这两人达成了一致让公卿活(加班)的念。公卿现在的那一活在二人中本不算什么。
姜榕听着听着,不觉直腰背,暗自,见他说完,:“杨卿可有什么好主意?”
“亡国吧……”几个字一直回在耳边。
要么活(加班),要么!
但是经皇帝这么一说,柳温诡异地跟上了姜榕的思路。
柳温附和:“陛志向远大,力行开四百年之太平,只是公卿如前朝之懈怠,唉……”
杨约恭敬:“陛日而视事,日暮而退,若遇事则夜不寐,一年三百六十日,几乎天天如此。陛勤政是江山社稷万民之福。”
柳温发现杨约给他的惊喜越来越多了。柳温他自己于治戎,且将略优于理民。这杨约至少在理民方面比他
姜榕想了想,觉得有些理,然后看向柳相。柳温笑起来,赞赏地看着杨约,对皇帝:“杨著作有宰相之才,可惜无宰相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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