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贵嫔说得正切,柳皇后仿佛看不懂气氛似的:“启禀娘娘,若是无事,臣妇便告退了。”
,因而柳温自请留在南齐旧地,命将领们押送南齐皇室贵族来京师。
郭贵嫔小声:“咱们算什么东西,冯贵妃掉了脑袋,连公主都了妾,更何况咱们?不过是得过一日算一日。”
郭贵嫔笑:“郑若是蒲柳,那我就是地上的土,河里的泥。”
“南齐已是最大的笑话。”郭贵嫔愤愤。二人了皇,回到府中,只见国主还正饮酒,上了一层油津津的汗,更加郁结,各自散去。
郑湘听了,半响笑:“周礼有八议,柳夫人为前朝皇室,当为大周国宾,别说是些吃用玩,就是宅住得不习惯,再建一个也使得。”
柳皇后起,行了一礼,郑湘,二人退。
柳皇后只不敢,然后就不言语了。
郑贵人浅浅一笑,:“臣妇蒲柳之姿,怎敢与娘娘相比?”
郭贵嫔说着起行谢礼。郑湘笑:“不必客气。”
一时间郑湘又迷
郑湘略知南齐国主的事迹,附和:“就当千金买骨了。”
照例,郑湘接见了南齐国主的皇后和二夫人,不,其中贵妃因为卖官鬻爵扰朝政,与南齐的臣一同被柳温当场斩杀,以平民愤,收揽人心。
郭贵嫔听了讪讪,住了,郑贵人也沉默无语。郑湘笑:“本没什么大事,你们若闲了就来和我说说话。我父祖乃是南人,但是我至今未踏南地,常引以为憾。”
郑贵人小声提醒,:“柳,这是北周皇。”柳皇后叹息一声,闷往前走。
“便宜他了。”着鼻完这些事,姜榕嘀咕。这样的昏君,就应该像厉帝一样被烧死。
郭贵嫔柳眉一竖,挽住郑贵人的胳膊,:“既然国已亡,就不论旧事,只往前看。”
这对夫妻完全忘记了,大军从南齐府库拉来多少金银珠宝稀世奇珍。
郭贵嫔脸上扬起烂漫的笑容,:“府中上并未怠慢,一应衣住行俱齐全。夫君在我临行前还让我代他向陛和娘娘谢恩。”
郑湘听到这话,心舒展,明白了这郭贵嫔为什么能得皇的原因。
厉帝残暴亘古未有,其他的与南齐国主半斤八两。
郑湘在她们走后,低沉了一会儿,心里呸了一声,厉帝和南齐国主这样的人怎堪为皇!
路上,柳皇后斥责郭贵嫔:“你为亡国嫔妃,未免太谄媚了。”
郑湘笑:“几位夫人初来乍到,若缺什么少什么尽和我说,不要见外。”
“我听闻娘娘和郑同族,郑已是国天香,今日我见了娘娘才知什么是神妃仙,可见我真是一个井底之蛙。”郭贵嫔切地拉着郑贵人。
郑湘坐在上面,见状忙:“快起来,不必多礼。”柳皇后、郭贵嫔和郑贵人起在女的引导坐。又有女奉茶。
柳皇后着石青大袖衫,周萦绕着一清冷,闻言:“亡国之人,能得片瓦遮已是极好,何敢再求?”
为了安抚南方,姜榕对南齐国主十分优待,免了献俘礼,赐了虚职,允他以大周大臣的份在王境行走,又赐了一座华丽的大宅院。
郑贵人劝:“不要说这些,免得让人看了笑话。”
今日来皇的只有南齐国主的柳皇后、郭贵嫔和郑贵人。今非昔比,一朝皇室沦为阶囚,不免令人唏嘘。
郭贵嫔忙:“娘娘闲了,召我们来就是。我见了娘娘觉得亲切,再叫上,说说国丈的旧事。”
二人来恭敬:“臣妇参见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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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齐皇帝后除了有名有姓的几位位嫔妃,其他都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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