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
大概就差在,他是从尸山血海中淌回来的,而他的侄儿,纵然当了皇帝不可避免的要心狠些,但只要有他在,那宁可屠了别人全族也要保全允儿的事,就永远不会落在允儿上。
说完,他还小心翼翼的问了句,“朕这么理,皇叔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本来上朝就烦,结果还净挑着他皇叔的事儿说,天天说,天天说,导致他现在听到那几个人的声音就反,甚至觉得还没有伏喜的声音好听。
“今日早朝就没人提起南郊那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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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霁允:“坑害了百姓,行为严重的收了家产,充了国库,至于人,已经被收押大理寺,看看是否还能再审些什么,那些行为不严重的,朕也挑了几个蹦跶最的令将他们家产都抄了,扒了那官服,逐城去了。”
“刑晏小我两岁对吧?”连印池不想谈论这个话题,转而问起别的。
说明了什么什么,甚至还有提议想让你兵权的。”
他和连霁允的差距在哪?
连霁允没明白他皇叔为什么问起这个,但还是回答,“是,已经十八了。”
“皇叔这话言重了,朕只是觉得自已现在的想法还不成熟,想知和你比起来差距在哪罢了。”
膳备好,连霁允和连印池也不急着吃。
说起正事,连霁允一秒收起刚刚还在抱怨的绪。
连霁允这话说的走心,连印池却并未搭话。
“册上面的人你怎么理的?”
“照你提前代好的,魏少卿将南郊被官商占百姓土地的事当朝说了来,他还上来一本册,上面写了好多个收受贿赂官员的名字。”
在连印池面前连霁允也没忍着绪,一脑的全都发了来。
提到兵权,连印池也不着急,似乎本就没产生过连霁允会收回他兵权的这想法。
像是想起什么,他神了些,“皇叔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是有什么想法了?”
连印池看着连霁允,“你是皇帝,你觉得妥,那便妥。”
连印池这个时候倒是没教育连霁允的行为是不是不合规矩,他只是不太明显叹气,言,“若是真想学什么,就去问项太傅,我的决定毕竟是我的,你就算是要学,也应该从帝师那里学,而不是从我上生搬的找经验。”
“那若是皇叔来,他们这群人你会怎么理?”连霁允一心求学,打定主意想要问个结果。
刑晏家世不错人尽皆知,但此刻却只是他边一个不见经传的小侍卫,就连他弟弟现如今都了他皇叔的营中,换成别人,怕是早就心生怨怼,辞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