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听到靖安说这么多话,你盯着他握住你手腕的手,意有撩拨:“好闻吗?我习惯在手腕以后抹在耳后跟前。”
除了泛红的脸,他的语气堪称镇定:“我不能穿着衣服去。”
似乎室不通风导致耳朵开始泛红,靖安嗓音依旧很好听:“找我吗?”
糟糕,咸猪手竟是我自己。
像牵手、有亲密的姿势,靖安的手掌温又修,虽然不知这是要什么,你在碰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用大拇指摸了一他光洁柔的手背,然后在意识到这个小动作以后尴尬地僵住。
靖安的动作一顿红散到脸颊上,你知他听懂了且没有反的样就想去抱他,刚动了动就被听见声的他轻轻住肩膀。
蜷在温的浴汤里,上面浮着一层绵密的泡沫把你泡去的挡得严严实实,熟悉的白茶香气弥漫,你在气升腾里看他,似乎被传递了镇定,终于鼓起勇气,用自己的声音开说了第一句话:“着罩不闷吗?”
后知后觉地理解这本来应该是怕你踩浴缸的时候倒而预备的一保护措施,却被你当成要牵手实打实地握了上去,此刻甚至还怕你尴尬一般贴地把你的动作包装成了搀扶。
盘坐在床上,你看着他摸索着在浴缸里上一次浴、试温、放、撒油跟浴球,畅的动作看得心里的郁气似乎也消散许多,终于开始思考要怎么跟靖安开再要一次前戏。
“嗯,工作压力很大,忍不住一直想要找你。”你尖压未尽的话语。
实在是…很难开啊,一直思考到靖安站在你面前还是没有想好。
他放轻了力度:“最近经常加班?右手要用鼠标跟键盘,悬空时间就会酸。”
你一愣,意识问:“你看得见?”
还不等你提需求就很快能得到毫无遮挡地贴肤拥抱了,简直完,你心满意足地看前线条优好看的,薄厚恰当的肌廓清晰饱满,全只留了纯黑四角,还未起就已经鼓鼓一团。
“那我去冲一再抱?还是——”,没想到顾虑居然是这个,看他没有拒绝的意思,你放心来有些得寸尺,“怎么办?”
靖安适时开解围:“那我扶着你。”
靖安的睫颤动,像脆弱的蝶翅轻轻扇动翅膀,随后依言摘掉了罩。
“不是香。”他的指节上移,开始你的大臂。
故作镇定地收回手,你踩浴缸。
看他因为低垂被发遮挡住大半的脸:“不意外?”
说才觉得有些冒犯,你轻轻捂了捂嘴要歉的时候听见他缓慢地摇着说:“看不见,但是你的骨架很细、后颈靠右肩的位置有一小粒突的痣,加上上的香味跟声音,多少能觉来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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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不见你的动作,你看了很久直到发现他的睫低垂有些不安地动以后才继续,指尖勾住他的轻轻拉一:“这个呢?”
你本来想问那是什么气味,却被肌的酸胀惊得了冷气。
香味是TF的沉香乌木?但你似乎并不是每次都同一款香。
他握住你的手腕,另一只手抓着浴盐轻柔地给你搓肘关节的死,肤接加上听到他的嗓音的瞬间,心都奇异地好了起来:“第一次来的时候我就认你了。”
手的温度比你泡过的肤要低一些,有委屈地歪去蹭安黎的手,你问:“可以抱吗?”
哦一声,你脱了衣服跟着靖安走到浴缸边,他的手掌虚虚伸开,你迟疑一把自己的手放上去。
他看不见你尴尬涨红的脸,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平静,确认你泡浴缸以后开始用油浴盐。
没有擅自去碰你,他说:“好了。”
他不说话,净手起解开衣服最上面的扣,两手拉住衣摆脱掉了上衣又脱了,都放在了旁边放工的小推车上。
跟着他站起来,你随手在浴袍手净手把他略的发往后拨,用自己腕上的发圈固定住他致到极的脸仔细欣赏。
“嗯。”